兩個男人望著那抹冷笑,只感覺毛骨悚然。
李翩然收回望著那條上山的路的視線,轉身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那賤人醒了沒?”其中一個男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小姐的話,可能是昨晚下的藥量過多,那賤女人還沒醒來。”李翩然冷冷的說道:“走,去看看她醒了沒”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徑直進入了山洞。
聽李翩然他們說要進來,忙閉上眼裝睡,想看看李翩然到底玩的是什麼花樣。
只聽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想睜開眼大罵李翩然一場,但我不能,我得弄清楚李翩然到底是為何要綁架我。
感覺到一股怨恨的視線正在盯著我看,不用想,這是李翩然,李翩然她是很恨我的。感覺有人拿著什麼東西貼在我的臉上,冰涼涼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匕首,思索著要不要睜開眼,猶豫了會,睜開了眼,
便看到李翩然身穿黑色夜行衣,正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我臉上比劃著。在心裡暗暗的罵了聲:李翩然你這個好毒的女人。
李翩然見我睜開眼,冷笑了聲,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臉,道:“喲,王妃,醒了啊,睡得可好啊?剛才我正在思索,要是你還不醒的話,我就用匕首在你美麗的臉上劃上幾刀,讓你醒來,要是劃幾刀還不醒的話,那麼我就再多劃幾刀。可不,正準備動手了,你這個賤人就醒來了。”
聽了李翩然的話,打了個顫,狠狠的瞪著李翩然,李翩然竟然這麼歹毒。可以說是個毒婦。李翩然見我瞪著她,掄起手就給我扇了一巴掌,頓時臉火辣辣的痛,眼冒金星,在心裡暗暗的罵道:李翩然下手還真重,是想一巴掌打死我麼?思及此,繼續惡狠狠的瞪著她。
李翩然輕笑出聲,笑道:“喲,還瞪啊?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說著掄起手上的匕首就要動手。
站在李翩然身後的兩個大漢見狀,一起說道:“小姐,不可。”李翩然回過頭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給我閉嘴。”兩個大漢紛紛閉上嘴巴不語。
正待李翩然掄起刀要朝我動手時,只聽得一聲“翩然,你住手!”
於此同時,鳳鸞宮內,早上的時候,陌染正準備進寢殿伺候沐顏梳洗,沒想到,一進到房間,走到床邊,看到的便是空蕩蕩的床,床上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凌琰你午時前獨自前往斷腸崖,逾時便來收屍。
陌染看著這張紙條,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嘩嘩的流了出來,止也止不住,想到那個待她如親人般的女子現在正有危險,陌染想也不想就從房間衝了出去,直奔凌琰的寢殿。
陌染慌慌張張的亂跑,猛的撞上一個人,那人正是易天,陌染看也沒看那人就繼續往前跑,此刻的易天剛從凌琰的寢殿商量事出來,正走著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而那人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慌忙往前跑,易天望著那背影,覺得有點熟悉,好像是沐顏身邊的那個丫環陌染,看那丫環慌慌張張的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她跑的方向那不是凌琰的寢殿的方向麼?於是易天又往凌琰的書房走去。
陌染跑到凌琰的寢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凌琰看著失態的陌染,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正準備詢問,只見陌染喘著氣說道:“駙…駙…駙馬,不…不好了…公主不見了…”
隨後趕到的易天聽到那話,眉頭緊皺,大步走上前去,拉著正喘著氣的陌染說:“你說什麼?”陌染見來人是易天,不知為什麼此刻看到他心裡會覺得特傷心,特委屈,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嘩嘩的流了出來。
凌琰聽了,神情一變,變得極其難看,陌染喘過氣,把那張紙條遞給凌琰,道:“駙馬,這是在公主床上發現的紙條。”凌琰接過紙條,看了,神情極其冰冷,把那張紙條狠狠的捏在手上,轉身取了寶劍便欲往外走去。
易天看凌琰這樣,一把拉著凌琰,道:“琰,你去哪?你貿然前去會有危險?還是商量下再前去。”凌琰聽了,冷冷的看著易天,道:“我要去救顏兒,商量了再去?現在已經臨近午時了,如果我去晚了,顏兒就會沒命。”
易天一愣,從未見過這般對他的凌琰,由此可見沐顏在凌琰的心裡是有多麼的重要,易天從凌琰手裡奪過信,看完,臉色同樣的難看。
易天對著臉色鐵青的凌琰說道:“需要我一起去嗎?”凌琰望著這個一起歷經生死多年的好友,拍了拍易天的肩膀;冷聲說道:“不,我一個人去,就算是死,也要和她一起,答應了她生死不離,就不能食言。”
易天聽了凌琰的話,心臟那裡一陣疼痛,拍了拍凌琰的肩膀,道:“琰,萬事小心。”凌琰恩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