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年氏一臉做作的模樣,拉著我的手,令人骨悚,我到還是糊里糊塗的,到不知什麼時候成了她妹妹。
我虛笑了一下,抽出手來,說:“我不太喜歡熱鬧。”
“要不妹妹到我屋裡去坐坐,我最近呀,養了一隻會說話的鸚鵡,它可會哄人了。”她輕拭了下嘴角,臉上露出一絲狡詐的笑靨:“不過說到這哄人呀,那可沒人比得上妹妹你了,你說是不是?”
早就知道她心裡不懷好意,早想奚落我幾句了。“年姐姐,這誇獎呢,我可真是受之有愧了,這本事誰比得上姐姐您呢,你瞧,您都把自個的鸚鵡給教會了。”
“你……”她臉色鐵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似的,然後馬上平靜了下來,冷笑一聲:“這果然是親姐妹,勾引男人的本事都一樣,一副狐狸精的嘴臉。”
一陣激怒從心底竄了出來,手掌已經落在半空,有種將她撕成粉碎的衝動,可當我的手將要落在她抽搐的臉上時,突然,停住了。打她我會痛快,但是她勢必會把所有的憤怒都報復在姐姐身上。我知道,我只能縮回。
“啪”一聲哐響震住了我的思緒,只見年氏捂著她通紅的臉,驚愕的看著,這一巴掌,不是我,是站在旁邊的靜浣。
“你是誰,敢在這撒野。”年氏憤怒的看著靜浣。
“稱我還沒發火之前,趕緊消失。”靜浣冷冷的說道。
“你……”年氏看來是被靜浣嚇到了,扶著旁邊的丫頭嬗嬗的離開,嘴裡還在碎叨著什麼。
“真痛快,像這種人早就該好好教訓了。”靜浣拉著我的手,開懷的說道。
“謝謝。”我笑著對她說。身後的還能聽見年氏氣憤的喘息聲,依稀聽見她旁邊的丫頭說道:“主子,她畢竟是八福晉,不能得罪。”
我不禁笑了笑,真的為她感到悲哀,整日用盡心機的去奚落別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搬起石頭咂自己的腳。只是,不知道姐姐是否受了她的罪。
突然手被抓的緊緊的,有點疼痛,等我慌過神來時,才發現靜浣的臉色僵硬,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冷冷的說:“你是八福晉。”
我完全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點點頭。
她再問道:“你叫舸紓。”
“恩。”我詫異的不知該說什麼,我不明白她的表情為什麼如此奇怪,像是料峭的微寒。
被緊緊握著的手一下子鬆開,手上只有一絲殘留的僵硬和冰冷。
“靜浣,你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看了我半天,眼神冷的令人發寒,有傲氣,有不服輸,沒說一句話,冷冷的一抹輕笑浮上嘴角,然後蔓延到眼炯中,沉澱成一點一點無法解釋的東西,轉身,離開,留下一輪模糊的背影,和我的疑惑。
我糊里糊塗的回到了大堂,不知道怎麼出來的,同樣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的,人生總是有好多無法讓人猜到的迷團,只一個晚上,一個地方,就已經快讓我招架不住了,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離開這兒。
“啊。”腳下一陣疼痛,撞到門檻了,眼見著快要與大地親密接觸了,一隻手臂攬住了我。“胤禩。”他一臉溫柔的笑容映入了我的眼簾,我開心的叫道。
“都和你說了,走路的時候不許走神,你就是不放在心上。”胤禩擺出丈夫的架勢,埋怨著我。
我對他俏皮的眨著眼睛,說:“有你在,我怕什麼。”
他對著我,好笑的搖搖頭,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八弟妹,原來你在這兒呢,剛剛我找了你半天,還想跟你說說話呢。”四阿哥和那拉氏走了過來,她笑著對我說道。
我本想說幾句敷衍的話,圓了這場,畢竟今天是我失禮了。沒想到胤禩先開口:“四哥四嫂,我這正想找你們呢,我剛好有點急事,想先告辭,還請四嫂見諒。”
“什麼事這麼著急呀,大家在玩鬧一會兒嗎,後面還有好幾場戲呢。”那拉氏打笑著說,無論什麼時候她都不會失了禮節。
“不過是些瑣碎事罷了。”胤禩好脾氣的說道。
“莫不是八弟妹在這不自在。”一旁的胤縝突然看著我,說道。
“四哥說笑了,我怎麼會不自在呢?”我對著他虛笑了一下。
“要不,是因為年妹妹。”那拉氏輕聲的說了一聲,又笑著說:“如果年妹妹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在這代她向妹妹陪不是了。”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別人的家務事我可不想管,只是眼角瞥見了四阿哥,他臉上似乎有點怪怪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