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竟然於祖宗基業於不顧,你還有何臉面擔這賈家族長的位置!”
賈珍輕蔑地一笑:“賈珍心思是否骯髒畢竟是心思,賈珍能不能擔當起族長的位置至今還是族長!至少我沒有害人性命,反誣為賊!也沒有外面養孩子!”
“你!你……。”賈母這回是真的翻白眼暈了過去,剛才裝聾作啞的女人們呼啦圍上來哭天搶地。
“珍兒,你少說幾句吧!”賈政上前,無論如何,雖震驚於賈母的惡行,卻也是他的母親。
“無論如何?珍兒不該允了那寧安王妃,把四姑娘帶走的!這可壞了府上的規矩!”王夫人看見老太太昏了過去心裡很高興,不知不覺擺起了嬸孃的譜。
“如何不該?難不成留下來如大姑姑般被你們賣掉?”賈珍說完一拂袖子,離開了,根本沒甩她臉。
“這珍兒,真真可氣!今天這事都是他弄出來的,日後,我必要……”王夫人還沒發狠完,賈政便呵斥道“你給我閉嘴!我還沒問你,當初你在我面前說那秦可卿偷竊,描畫得有鼻子有眼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爺,如何能怪我,這可是老太太吩咐的,究竟為何,我實不知!”王夫人委屈的樣子。
賈政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明知道她有所隱瞞,如今卻也不是追究的時候“我且問你!榮府帳上還有多少錢?”,王夫人心裡一激靈,趕緊說:“回老爺,帳上哪裡有錢,過年的錢還是老太太出的!”
“為何要那老太太出錢,官中的銀子呢?”賈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