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爺,賈璉卻被派出去了。因此想想便道:“不如赦兒跑一趟吧!他最是清楚那些官家過往的禮節了!”邢夫人本來在哪裡裝聾作啞,聽到這裡邊留了心。這老太太可是無利不起早,指不定如今又算計什麼呢,可不能著了道,於是恭敬笑道:“很該呢!不過這今兒過節,大老爺用過了飯出去會友了,聽說是同禮部周侍郎約了的!”心裡卻計算好了回房趕緊告訴賈赦,跟自己所言對的上才好。
因邢夫人素來恭順,賈母聽了卻也不疑,眯了會子眼睛,轉而對王夫人說:“如此便叫寶玉跑一趟吧!他們姑侄沒有見過,廝認一番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將來也是半子,這禮節很該呢!”
王夫人一聽便直襬手:“這可不成,如何能讓那寶玉去了,怎能讓娘娘的嫡親弟弟去做那伏低做小之事!”
賈母大怒,指著她的鼻子:“還好意思提娘娘!如今娘娘一連被貶幾級,又遭禁足,還不是你這個做孃的沒有調教好!竟有膽子冒犯皇后,若連累了這府裡又該如何是好!”
一見賈母怒了,她二人忙跪了下來,王夫人用帕子抹著淚:“老太太息怒,這娘娘入宮多年也是個受寵的,便是平時也壓著那慧妃一頭,卻不知那慧妃使了什麼狐媚功夫讓皇上立了後,奪了娘娘的寵。此番禁足也定是挾私報復,娘娘溫柔嫻淑,怎能是那狐媚子的對手……”
“住口!”賈母喝住王夫人“你想害賈家萬劫不復嗎?!”王夫人猛覺自己失言了,趕緊住口:“媳婦錯了!請老太太責罰!”。
“罷了,這便只在這屋裡說說吧。不過,待娘娘解了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