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忘記了?那府裡怕是一時間沒有其他的適齡女兒了,僅有一個性情木訥又好拿捏的小姐迎春,並著送進來的假默言。她們恐怕是想暗中掌控這府裡的一切呢!哥哥只說了第一,這第二呢?”黛玉心明眼亮,又有著現代人的思維,這點子伎倆又如何能難倒她。
“妹妹果然聰慧!這第二,倒也簡單,便是透過爹爹的關係,孝敬好皇上,藉著替賈美言!”默言道。
“這倒像是那裡的作風!”林如海鄙夷道,又問默言“還有什麼嗎?”
“當然有!”默言答道:“不過卻實在奇怪的緊!她要我想辦法在三個月之內將若羽帶到城南狼丘附近的樹林子裡,若是今日沒能留下玉兒的話,便連她一起帶去!”
“看來,賈府現在是一方面想掌控林家,另一方面又不敢明裡得罪父皇!”水溶鎖眉思慮道:“可她素來與若羽姐姐沒什麼干係,為何竟最後連她也不放過?”
“日後咱們再慢慢查證!管她謀什麼,咱們均不怕!如今默言已經回府,還是張羅喜事要緊!默言和若羽年紀可都不小了!”賈敏根本就沒把這些子放在眼裡,也不打算再生氣,賈府中的鬼域伎倆皆在這兩對父子掌握子中,如今更是對哪裡的算計一清二楚,自己還擔心什麼,如今,可是馬上要喝媳婦茶了!
“伯母!”若羽本來還在疑惑賈母的目的,聞聽此言不禁羞得起身一跺腳,進了黛玉的屋子。“謝爹爹孃親成全!”默言大喜,當即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帶成親之後,我便立刻上金殿揭發賈家!徹底斷了那賈史氏的生路!”默言決心已下,無論如何不能讓若羽再等了。
只顧高興,過了時辰十分不覺得飢餓,如海夫婦命人端茶點至房中略用些,回去休息了;默言纏著若羽問她要什麼花樣的喜服與首飾,說白了就是沒話找話親近若羽罷了,這般事情都是賈敏做主才是,直羞得若羽一甩帕子回自己的房間去,默言一路尾隨也離開了。
水溶搬了凳子坐在黛玉對面,親手取來點心喂她吃了一些剩下的則自己墊了墊肚子。
“哥哥吃些剩的做什麼!還不讓雪雁再端些來就是了!”黛玉嗔道。
“不妨事!哥哥吃什麼都成,只要是和妹妹一道吃就好!”水溶溫柔的笑著,這笑意,卻是隻有玉兒才能見得。
“哥哥將來可是要做皇帝的!若是哪天玉兒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要治我個大不敬得罪名兒!”黛玉調侃道。
“玉兒,既說到此,哥哥也要與玉兒說點子心裡話!”水溶正色道:“定親也有了不短的時間,雖然玉兒嘴上不說,水溶心裡亦是明白的很!我已然立誓只娶一人,便定是能夠做到!玉兒無須擔心未來的事,若世間容不得一個不要後宮的帝王,我卻拋了這帝王之名又如何!今生若江山美人不得同得,便是棄了江山也不負玉兒半點!”
聽到這裡,黛玉早已熱淚滾滾,只用帕子掩住嘴輕泣。水溶拉過她得手,笑道:“何況,我還有兩個弟弟!若是當真不容遣散後宮,水溶亦做個逍遙王爺便是了!有了玉兒,水溶才有了心!”幾句言語,說的黛玉心結全無!想不到水溶小小年紀竟如此瞭解她內心所慮,談笑間便解了她的哀愁!
“哥哥厚愛!玉兒即使萬死,也要天涯海角跟著哥哥!”黛玉亦表明了心跡。
“玉兒!”水溶伸手攬她入懷:“什麼死不死的!哥哥定會保護玉兒一生!”
春風暖暖的吹進小院,蜜兒依舊躲在孃親的懷裡睡的正酣,偶爾夢中伸伸小瓜子面已……
當晚,水溶宿在王府並未回宮,趁夜深人靜之時,躲過上夜的不廝,悄悄出府,施展輕功一路掠過屋脊,直奔賈府而去。
眼見著寧榮街高高的牌樓了,他卻忽感身後有人跟蹤,猛地停住腳步,回頭朗聲道:“既能跟來,卻為何不現身!”
“竟才發現我!你的內功還需精進些!”默言笑著現身。
“原來是大哥哥!”水溶放鬆了身體,笑著抱拳:“大哥哥為何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你不是也沒有休息?我見了你的影子就跟來了!還不知道你正要哪裡去呢?”默言問道,在外面。卻不能稱太子了。
“我……我想支那賈府裡做些手腳罷了!”水溶尷尬笑道。
“持來那賈石頭今日又要倒黴了!”默言笑道:“既如此,算我一個好了!”
“嗯?”水溶一愣。
“嗯什麼嗯,還不快走!”默言拉過水溶,飛身直奔榮國府而去。
因為成功將假默言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