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羽調教出來的人,個個伶俐的緊,靜了靜,調整好了心情,若羽向上房趕去。
水溶從父皇母后那裡得知了玉兒捨身隔空施救的始末,感動加心疼不已,大小信子心疼的竟流下了眼淚,水鈞元夫婦深知兒子的心思,便計劃著出宮過除夕。
傍晚完成了封璽的儀式,又同其他的嬪妃子女一同用了些晚膳,皇后按例打賞眾人,卻也沒少修行中的程昭媛那份,安頓好了宮中守歲的事宜,之後三人便出宮來到忠義王府過年。好在如今後宮中極安穩,眾妃嬪皆知皇后在水鈞元心中的份量,不敢生事,皇后又每每賞賜頗豐,更是厚待其他的皇子皇女,眾人皆稱其仁德。
忠義王府這人年可是過的極熱鬧,冉升寒早已有了自己的府邸搬出,今日卻也來到,幾個女眷親手嘰嘰喳喳一邊閒聊一邊包了餃子,還拉了爾風幫忙。
水溶為了討黛玉的歡心,將昨晚折騰了尚膳監人半宿才學到的手藝獻寶似的表演。只見一團加了紅豆餡的面在他手裡幾下子便成了黛玉喜歡的小兔子點心樣子,又取了兩粒紅豆,紅紅的眼睛一點,把黛玉喜歡的捧了到處顯擺,還不放心的親自到膳房看著蒸熟,水溶問她幾次有關那日祈福解劫的事情,黛玉卻總是笑著打岔過去,不願讓他為了過去的事而擔心,水溶怎麼能不瞭解她的想法,亦不在追問,只心中默默起誓,守護玉兒為此生最大的信念!
年夜飯前後,城中萬家鞭炮齊響,爭先恐後的迎財神,將這除夕的熱鬧氣氛挑到了一個高點,剛剛用罷了飯,賈敏便趕若羽回房休息,不必勞累守歲。冉升寒見賈敏這般疼惜女兒,不由得滿心的安慰,與水鈞元和林如海幾個人喝的十分盡興!
說實施,忙碌了一天,若羽的確是有些疲累了,便告辭退下自回到房中,點燃了二十多頭的燭白,將屋子裡照的如同白晝,幾個小丫頭上來服侍若羽洗漱換了睡衣,又在桌子上擺了些吃食。
“為何這般晚了,卻還要擺上這些?快快撤了去!”若羽不解道。
“回大奶奶,是太太吩咐的,只說怕奶奶今日因勞累吃的不好,恐夜裡飢餓,特備了睦果子點子,另外,小廚房也安排了人守夜,奶奶若是想用些現做的,只道一聲就是!”一個丫頭恭敬道,又端過一個蠱子,奉上了熱熱的阿膠貢棗羹。
“孃親……”若羽胸中暖意融融,獨自坐在桌邊用羹,細細的品味著如此的母愛,屏退了幾個小丫頭,她入下發髻坐在鏡發呆,忽然,房間裡的燭火一下子全部熄滅!若羽驚了一跳,猛然站起,卻忽感一陣涼風襲過,已經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
“誰!”若羽極力的掙扎,卻絲毫無法擺脫,而尋人的冰涼的唇卻已經貼在了她的脖頸之上,若羽大駭,張嘴就要喊人,卻猛的聞到一股熟悉的確良味道,竟不敢置信的愣在那裡,她的鼻子一向很靈!
“娘子,我可是三天三夜沒停腳趕回來的,你就這般的對待夫君我嗎?”聽過千萬便的聲音頓時似一道閃電亮在若羽心中。猛地轉過身,將默言緊緊抱住,大哭不已:“你這般沒良心的,人家想你如此,你卻這般害人家!”手握空拳不斷捶打著丈夫。
“好啊!不好生迎接我,如今還敢打人!看我怎麼教訓你!”默言笑著抱起若羽,匆匆走向床榻,帳幔落下遮住二人,聞得若羽低語幾句,隨後聽見默言柔聲答道:“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便再無言語。屋外爆竹與笑聲不斷,皆在慶祝著這個團圓的新年……
子時之末,喧鬧的京城已然恢復了些許的寧靜,人們在對新一年的憧憬之中沉沉睡去,偶爾一聲兩聲的爆竹聲也表明了尚有一些不肯入眠之人。
“你怎麼自己先回來了?”若羽臉色微微有些紅暈,躺在默言的懷中,桌上只烯起一根蠟燭,屋子裡昏昏暗暗的,倒是別有一番情調。
默言半倚床頭坐著,敞開了睡衣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胸膛,他伸手將妻子露在錦被外面的手臂放進裡面蓋好,道:“當年折磨外祖母的那個女人,就是蕭連冰的娘,待大舅舅殺入宮中剛報出姓名便把她嚇死在當場,真是遺憾之極。如今大舅舅已經登基為西越新主,目前正在整頓王宮與朝堂。我卻不願你一個人過年,先行快馬趕回,好在趕上了,否則還不是要把我打出去!”默言笑著,低頭在妻子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一回來便嚇的人家要死,盡說些好聽的哄人!”若羽摟著默言的腰,無奈卻又幸福著。
“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默言起身,從落在地上的衣物中掏出了四五個紅紅的爆竹,皆有手指般粗細,又在桌子上找到了蠟燭的引火,坐回床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