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
秋映月其實並不介意淼淼下落?
一直以來他對淼淼是在假情假意地做戲?
被這個想法困擾一上午,今日,不得不上門求解。
秋映月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他的哥哥,不應該是無情無義的人。
他,決不允許是。
秋映月挑眉。
安靜這兩天,他還以為他看開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因為這件事找到自己。
“我以為我的態度那日已經挑明瞭。”
他不帶感情的聲音回。
頎長的身子筆直地越過他,回去廳中。
莫名地,只要一提及這個問題,他就心緒煩亂。
該不該派人尋找淼淼這事,他私下破天荒猶豫很久。
最終還是摁捺住煩悶,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結合前面(炫)經(書)歷(網)過的件件事情來看,魅肯定認識淼淼,不,應該說是天下第一喉妙雲歌。
那夜被魅挫敗,昏迷之前,他分明聽見他們的對話。
魅早就知道淼淼失去記憶,並且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並且,他的警告如今還言猶在耳,“我給你機會,你最好自己想起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試問假如只是萍水相逢,又怎能丟擲要挾中帶著濃濃殺機的狠話?
儘管後來魅對淼淼的態度明顯改變。
涼了,還喝?
變化得帶些離奇。
但這一切都不足以掩蓋暴露在他面前的事實,魅認識淼淼,而且二人之前交情匪淺。
雖然不能確定淼淼失憶是不是魅造成的,亦猜測不出魅擄走淼淼的真正目的,但至少肯定了一件事情,淼淼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於是,他才能如此安心坐著等待訊息。
況且,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一個失憶的人,最好什麼都不做,假若現在因為自己的行為暴露疑點,將來極有可能成為眾人懷疑的物件。
要是讓淼淼知道自己加班失憶,想必會十分痛恨吧?
想到這一點,他目光一凝。
在與金鑲玉擦身而過的時候,金鑲玉輕輕一句,“難道你能眼睜睜放任她跟他走了也不管嗎?”
他說的是放任她跟他走。
不是其他。
這是不是代表他查到些什麼?
秋映月動作微微一滯,旋即恢復正常,直直往裡面走去。
茶早就沏好。
頂尖的雪蓮花泡開的茶水。
攤冷了,擱在桌面。
冰冷的溫度難掩雪蓮本身獨特的香氣。
只是,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管送入口的是什麼,都如同嚼蠟。
箇中滋味,唯獨自己能領會。
金鑲玉卻在看見他舉杯的瞬間雙目發亮。
“雪蓮花?”
有意見?秋映月眼神疑問。
“娘最愛喝雪蓮花茶。”
一句話室內溫度頓時冷卻下去。
放下杯子,秋映月冷若冰霜的逐客令響起,“沒有其他事,你現在可以走了。”
金鑲玉絲毫不介意,走過去,玉指輕觸杯身,肌膚感受不到任何溫度,柔勝女子的紅唇一勾,唇瓣一抿,“涼了,還喝?”
秋映月自顧自遐,直到金鑲玉奪走玉壺,才瞅了他一眼。
用熱水添滿。
霎時之間,室內茶香更繚繞。
金鑲玉心情大好,走過去給他斟滿杯子,徑自坐下來,託著腮照看桌子對面的人。
秋水為瞳,顧盼之間,脈脈含情,別有生姿。
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茶水遞到跟前,秋映月碰也不碰。
不是哥哥的對手
凝神睇著金鑲玉片刻,突然盈盈淺笑,“你今日是太閒了是嗎?”輕柔的詢問語氣,融融笑意達不到眸底。
“也許,我該本著助人為快樂之本去日行一善幫幫你。”
感覺以前那個暗中接近逐漸熟悉的秋映月回來了,金鑲玉眨眨眼,可有興趣了,“你想怎樣?”
“這雙眼睛真是漂亮,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說金樓主的眼眸能勾魂。”秋映月笑眯眯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怕無比,眉宇間帶著幾分蕭瑟的殺意。
“不想變成瞎子,你最好立即給我出去。”
“不呢?”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