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格外的珍貴。
而鳳墨琰因為練那墨家祖傳的武學所致,心火極旺,需常年佩戴此物以防心火重致走火入魔,而此物也將變成鳳墨琰的軟肋,故幾年前開始,鳳墨琰開始嘗試以另外的去心火之法來替代此物。
以火辰熠所知,鳳墨琰現在完全無需依賴曖玉鏈的,為何現在又急需他去尋來呢。
“是雲千洛,小童診出她體內有股上竄下跳之心火難消,所以才病的。”鳳墨琰頭疼的柔了柔太陽穴,這是一件棘手之事,一般習武之人,才會有此心火,像走火入魔一般的,可是雲千洛並非習武之人,怎麼會如此呢?
“啊……”火辰熠大驚:“會不會是中毒呢?”
中毒?
鳳墨琰怔了一下,眼神中有絲黯淡,難道是青花毒所致,這毒可沒有這樣的作用呀……
“現在先不想那麼多,我已喂她吃過雪丹,應該可以管些時日,現在還是先把曖玉鏈找來才是。”
火辰熠點頭:“只是怕沒那麼容易,咱們不知道師叔是怎麼得這第一條鏈子,而第二條,據說在南潯的慕容家所有,具體的,可沒個準呢。”
火辰熠所說的師叔,正是鳳墨琰的舅舅墨三郎……提到舅舅,鳳墨琰又是一陣頭疼:“天山那邊還沒有舅舅的下落麼?”這找不到舅舅,那自己的事,怎麼解決……
火辰熠搖頭:“墨墨,你真相信,一旦破事,這武功會盡廢嗎?”火辰熠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這樣的武功的,而且師叔早就有兒女,不還一樣習了這武功麼?
鳳墨琰沒有說話,這種跟性命攸關的事情,馬虎不得,穩妥了之後,會更好一點。
“你放心吧,我們會把這些事處理好的,一會我就通知小山讓他先行去南潯,他們城跟跟那邊還有點交集,明日把你們送到木木那兒,我就也去南潯。師叔的事情你到時提醒下木木上點心,他天天就知道玩兒的,別把正事給忘記了的。”
火辰熠說著下面的安排,而後又詢問他們接下來的行程,鳳墨琰說可能會過林州,而後就回國都了……
火辰熠離開後,鳳墨琰還坐在屋內,拍了幾下手,喚了小童進屋來,把自己扶上床,半靠在床塌之上,思這一趟出行的事情……最最重要的事,卻是沒有辦成,跟沒出來沒有什麼區別,這馬上就要回國都了,那齊桂東回去指定得在老大跟前嘴碎,到時候,鳳齊烈能放過自己麼?
想到這些,鳳墨琰只覺得一陣頭疼,還好,這一次出行,也不是一無所獲,最起碼,雲千洛那女人,提出了站在他這邊的交易合作來。
一想到那女人說的合作,還坑了自己三百萬兩銀子,鳳墨琰都肉疼來著,該死的女人,還心懷天下呢……
不過思到此,也是輕笑出聲,想到那女人一副女皇的模樣,說著這天下蒼生的那副調調,倒也有一副母儀天下的風範呢!
這女人如若跟了鳳齊烈,那有可能將來真能母儀天下,可是跟了自己,那將來會是怎麼樣呢?她如此的心懷天下,能甘心的跟在他這個殘廢王爺的身邊麼?鳳墨琰為此又深深的憂傷了。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隔著鳳墨琰的屋子一段距離的雲千洛的屋內,深色調的的燈罩,罩在盞油燈之上,幾步之遙,白色的紗帳下,床塌之上的女子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雲千洛又做夢了,夢裡,那是前世的光景,就好像前世她死後,以魂眼看到的那般……
陽光明媚的春日裡,那兩道身影,交替的出現在她前世的墳前,只有背影,照舊是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一道白色身影,她好像就站在他們的身後,看著日復一日,春去秋來,那兩道身影交替著出現在她前世的墳前,她多想走上前,去看看到底是誰站在她的墳前……卻無從上前!
而後忽閃的大風颳來,變成了漆黑的夜裡,深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四周都是凌厲一風聲,血,漫天的血色中,是誰,是誰的手抓住了他,又是誰在喚她一聲洛兒,那血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漆黑的夜裡,她卻看到自己是一身白衣,那樣的白,從腳處開始,讓那血水蔓延而上,淹過腳部、膝蓋、到了腰際……再往上,那片如汪洋一樣的血海,像是張著大嘴的猛獸,要把她全部吞掉……
“啊……”雲千洛尖叫一聲,從夢中醒了過來,全身都在顫抖的,頭上的冷汗滴滴下落,身上的貼身衣物都讓汗水打溼了……
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怎麼會?
之前的那個夢,那兩道身影的夢,她不是第一次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