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雲千洛?那個讓太子爺……”女子蹙了下眉頭似乎是煩惱下面的話那麼長怎麼說的樣子。
“讓太子爺退婚後強塞給鳳墨琰的雲千洛……”雲千洛倒是自己介面把剛才在外面遇上的墨君昊所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女子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吃驚的說:“恩,就是這麼說的。”
“你是?”雲千洛心裡猜測著,這女子生的倒是和方才遇上的墨君昊長的頗相,莫非是這墨家莊的二小姐不成?
“墨仙兒。”女子冷冰冰的丟出這三個字了,而後什麼也沒說的,就走向雲千洛。
近得身前時,雲千洛只看到那女子攏高成川字型的眉頭,臉色太過蒼白,有點病態的那種白,近乎於鳳墨琰那樣的臉色……
“別動……”墨仙兒又是冰冷的嗓音,說話間,從懷中拿出一銀針來,抓起雲千洛的一隻胳膊,在雲千洛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然快速出手,而後啪啪輕點兩下,銀針利落的刺向雲千洛的胳膊之處。
雲千洛只覺得胳膊一疼,皺緊了眉頭看向那女子:“你在做什麼?”
“放毒。”墨仙兒說話似乎永遠不長,總是這麼簡短又直接。
雲千洛傻眼,心說,這是放毒還是投毒呀,她怎麼有一種揪心般難受的感覺呢。
待雲千洛覺得越發難受之時,墨仙兒卻是把那銀針一取,而後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瓷瓶來,狠扣上被銀針抓的那一處,一隻手摁緊了雲千洛的胳膊,另一隻手拿那小瓷瓶狠剜向雲千洛那一處被銀針所刺的地方。
剎那間,雲千洛只覺得胳膊揪的的疼,有什麼東西涌出一般。
卻見那墨仙兒如獲至寶一般,拿著那小瓷瓶:“總算逮到一隻。”
雲千洛撫上自己那已然霍霍出血的胳膊,不解到底是何物從她的的胳膊處衝出,明明銀針那麼細的針眼兒,這會兒怎麼會一直流血呢……
墨仙兒看雲千洛正要拿手絹去捂時,卻是一蹙秀眉:“讓血流到不流為止。”
雲千洛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敢情不是你在流血。”站著說話不腰疼。
墨仙兒輕哦了一聲,而後專心的研究起她弄到那小瓷瓶裡的東西了。
雲千洛忙著拿手絹止血呢,這會兒感覺更是暈了一點呢,正在這時,珠簾又被掀開了,進來的正是剛才在外間的墨君昊。
墨君昊走到墨仙兒身邊,瞧了墨仙兒那小瓷瓶一眼:“怎麼樣,沒騙你吧?”
墨仙兒抬起頭來:“沒。”又是一個字。
倒是墨君昊看到雲千洛在忙著止血,忍不住出聲道:“讓血流光吧。”
雲千洛這會兒頭暈暈的,胳膊上還流著血,自然是沒有心情理這怪變態的墨君昊和墨仙兒了。
倒是墨君昊皺著眉頭著呢墨仙兒:“你沒告訴她不能止血嗎?”
墨仙兒抬頭看著手忙腳亂止血的雲千洛,眸中起著詫異之情:“不是說讓血流光嗎?”
雲千洛怒了,可沒等她發火時,墨君昊又問墨仙兒:“你沒和她說那是心盅?得讓血流到不流時才能全解嗎?”
墨仙兒蹙了下眉頭回了個:“沒。”
墨君昊這會兒也是蹙緊了眉頭,雲千洛倒是傻眼了,有誰能告訴她,什麼是心盅?
倒是墨君昊好心的解答了。
原來這心盅,心盅是以放盅之人鮮血養成,也叫血盅,是專門用來控人心神的一種,只要植入人體中,加以時日,放盅之人,就可以控制中了血盅之人的心神……
雲千洛之前只從雜記一些書上看到過有這樣的,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
剛想要問這是什麼人放的時,卻聽外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墨三夫人帶著大夫來了的。
墨仙兒和墨君昊對看一眼,而後傳來墨三夫人的問話聲,雲千洛剛待想答話時,墨君昊卻是好整以暇看著雲千洛,要笑不笑的,手指了指雲千洛的胳膊。
這會兒血流不止的,雲千洛只得回話:“三姨娘,千洛先休息了,身體無礙,就不用大夫看了。”
外間的三夫人聽雲千洛這麼說時,果然住了腳步,沒再往前,倒是又叮囑了幾句,說是喚了丫鬟僕人在外面,有哪兒不舒服了,就讓這些丫鬟僕人的叫大夫,還說雲千洛不舒服就好好的休息,午時讓人送點清淡的午膳過來。
雲千洛說這樣不太合適,怕失了禮的……
沒想到那邊的雲三夫倒是回著說,不失禮,反正來日方才,說鳳墨琰和墨妃那邊她會去說,讓雲千洛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