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琰對自己的態度可謂夠冷的,閉而不見還是小事,有時候甚至是見到就裝作沒看到,這樣的態度很讓墨無憂傷心。
每每到此時,一人守著這諾大卻又空空的院落,無限的落寞與寂寞就這麼直直的襲來。
此時,自己這院落裡清冷無比,而春曉閣裡卻是燈光通明,想必那新房裡也是滿室春色……
再說這新房裡,新郎和新娘喝了交杯酒之後,喜娘離開,就著燭光可以看到新娘子那俏麗的芙蓉臉蛋上洋溢著異樣的春意來。
原本還是低首一副嬌羞模樣的新娘子許是喝了酒壯了膽兒,就這麼抬起頭來,俏生生的看著輪椅上醉的幾乎不省人事的新郎官。
這新郎官平日裡看起來雖說斯文,卻是那種不宜相處,怎麼也不是那種和藹可親之人。
但現今,卻又有點不一樣了,但見他眉目清秀,大紅的喜袍映得臉上也有了些喜色來,跟平日裡的大不一樣。
這樣的新郎官讓新娘子很想上前去抱一抱,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做的,站起身來就朝著新郎官行去。
他身坐輪椅,她眉眼如絲,行到新郎官跟前來,纖纖素手,輕佻的挑起男子的下顎來,輕吐一口香氣來,嗅著男子身上的檀木香味,新娘的身子不覺得也軟了幾分。
但就算是這樣,輪椅上的新郎官也不知是真喝的醉到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還是裝作沒有聽到呢,就那麼絲毫不動的坐在輪椅上,仿若這屋中就沒有其它人那般的。
新娘子不服氣的輕嘟著紅唇,雙手不好意思的絞著紅色的喜絹兒輕喃著:“王爺,奴家要……”
輪椅上的新郎官當下一怔,隨後身子一軟,癱倒於地上。
但還不算完,新娘子見新郎暈倒之後,十分的不悅,素手纖纖的以食指點了新郎官的額頭,輕斥道:“怎麼如此無用呢,這會兒暈倒了,成何體統,本妃的洞房火燭夜豈可這般的浪費了……”隨著女子絮絮叨叨的說話聲,那輪椅上的新郎官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