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沒什麼,那個謀反的乙渾已經被他們的皇太后給殺了。只是滑稽的是北朝居然讓文成帝拓跋浚的後宮都出宮嫁人,真是皇族威嚴殆盡,斯文掃地!真真的蠻子!”劉子業嘲笑道。
寧曲這下放下心來,乙渾已死的訊息他知道,只是不知居然還有這等事。卻不是特別的生氣,只要他們沒事就好。對劉子業的嘲弄,倒是生起一股悶氣來,若論噁心,誰還比你們劉宋皇族噁心,一族過去,幾乎都是淫蕩,亂倫。只是嘴裡不好說,隨口敷衍了幾句。
劉子業本來還想拿這件事與寧曲調笑一番,拉近彼此的距離,誰知他又是這幅不冷不熱的樣子。正要發火,想起自己的大業和世道老兒的千叮萬囑,這的勉強按捺住心頭火,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寧曲也不理不顧,手中拿著的書也沒翻過一頁,低頭不知又神飄何處。
我要他
“孃親。”拓跋晗拉著妹妹拓跋曦的手走進御書房,小聲喚道。
馮寧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一封封奏摺,突聽拓跋晗的聲音響起,抬起頭,果然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笑嘻嘻地坐在書桌旁邊的椅子上,還有女兒也怯怯地跟在一旁。
搖頭嘆了口氣,這孩子一定是像他,她自己小時候可是很乖的,決不會這麼調皮。當初自己即使帶著前世的記憶,也沒有這麼人小鬼大。
“怎麼了?”放下奏摺走到他二人面前,捏了捏拓跋晗的小鼻子,笑著問道。又轉頭看向拓跋曦,小心地貼了貼她的額頭,見溫度正常才舒了一口氣,不由埋怨道:“曦兒身體不好,你還帶著她亂跑!”
“孃親,我是看曦兒每天都關在屋子裡,才好心地帶她出來走走。”拓跋晗連連喊冤,但臉上卻還是笑嘻嘻的,他是吃準馮寧只是說說而已。旁邊的拓跋曦只道真的惹孃親不高興了,眼睛中慢慢浮起水霧,似乎隨時都要掉下淚來。
“曦兒,孃親沒有生氣。身體沒事的話,出來走走也沒事的。”馮寧忙摟住拓跋曦柔聲說道。
“真的?”拓跋曦眼睛一亮,滿眼期盼地看著馮寧。
馮寧心一酸,雖說是一胎所生,曦兒卻不比晗兒,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根,讓她只能一日到晚都與藥相伴。小小的年紀只能關在屋子裡,不能向一般的孩子一般盡情玩耍。好幾次,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