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王質。肅穆問道:“王質,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質依然是一急不徐,上前道:“小事,不想李貴那個奴才驚動了娘娘。娘娘恕罪!”
“死了人算是小事!”這時底下一個女聲傳來。
王質變了臉色。轉頭喝道:“大膽!娘娘在此,你是個什麼身份。在此大呼小叫地!”
馮寧舉目看去,那個說話的秀女已經抬起頭來,在一群秀女中姿色只能算是中上,難得是一襲素顏,還有那眼底的倨傲。
馮寧突然對她有些興趣了,也有些懷念,那份傲雪寒梅的感覺分明和侍琴一般無二。可惜侍琴沒有熬過風霜,而她會不會在在漫漫深宮中漸漸地磨去稜角。
王質見馮寧不說話,以為是對這個秀女的行為不滿,連忙向身後地武監使了個眼色,兩個武監會意,就要向那個女子逼近。
“娘娘!”侍畫看在眼裡,急在心頭,她身向來是個外冷內熱之人,自然是明白侍琴之事,她顧不得其他,連忙呼喚馮寧。
馮寧回過神來,發現剛才那個直言的秀女就要被拖走了,而周圍地秀女都驚恐地看著。
“慢著!”
“是!”王質馬上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意,連忙揮手招回那兩個武監。
“給本宮找間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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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
馮寧進入王質準備地靜室並沒有立刻開問,只是拿起茶慢慢品來。暗自裡發現那個女子的神情是越來越焦急。等到她昨乎是要脫口而出時,馮寧方才慢悠悠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秀女名叫葉青青。”
“青青,不錯啊,配得上那一惜新素雅。”
“秀女謝過娘娘誇獎!”
“你是哪裡人啊?”
“南人!”
“南人?!不可能,南人怎麼會跑到北朝來。”馮寧搖搖頭。
“娘娘,秀女是南人!”葉青青無比激動地堅持道。
“我且問你,你說你是南人,又為何來參加北朝的選秀。來此的都是家世清白地女了。你若堅持是南人,那麼你的家會被看作奸細地。”對葉青青,馮寧自然不能忘了父親的教誨。“
對於一直可以堅持的人,馮寧向來很是敬重,但是眼前的景象又是詭異萬分。
“你究竟是怎麼入宮的?”她不得不小心地問道。
“秀女的父親是南朝過來避難的,母親是北人,所以他們也把我當作北人。
“原不是這樣,為什麼要告訴本宮,本宮隨時可以用這個藉口對你不利。”馮寧有些好奇。
葉青青卻說道:“秀女知道,但是秀女相信娘娘,而且秀女雖為秀女,但卻跟她們不一樣。”
“哦,你有什麼不一樣的?”
“秀女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