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只可惜學習的時間尚淺,落到最後一步,她也只點出了一片小葉子罷了,這還沒遞給齊十七,那朵湯花葉就已經快消散了。
這分茶,一是能點出湯花,而湯花越是持久不散,就代表分茶的功底越是深厚,可田敏顏這,明顯就是一上不了檯面的菜鳥,空有其表。
田敏顏很是懊惱,嘟起了嘴,看著齊十七說洩氣地道:“也就這樣了。”
齊十七哈哈的笑出聲,說道說:“雖沒點出好花,可也見得下了功夫,還沒夠,心還不夠靜。”
田敏顏頹然地坐在杌子上,雙手托腮,抿著嘴,說道:“我哪來的這麼多閒功夫天天去學這茶藝喲。”
齊十七看到她眼底有一圈青黑,坐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這做生意,若是要事事親歷親為,哪還不累死?上位者,是懂得馭人,交給下邊的人去做,你才能舒心,懂?”
這是在教她做領導的道理了?田敏顏眉一挑,直直的看著他。
她哪裡不想做個甩手掌櫃,哪裡不想做個只用手指指點江山的領導?只是她的人手都還沒培養起來,就是想要躲在後頭只出策謀把總關,也要有人使才行啊。
她苦笑著把話說了,齊十七若有所思,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想起這次的正事來。
“你那荒地上的土豆長勢如何了?何時收成?”
田敏顏沒想到他突然的話題跨度這麼大,可也老實的答了,通常土豆種植的時間都在三四個月,南方氣候熱的地方更是一年可以種三季。
九月的時候田敏顏先種下了三畝的土豆,這已經快三個月了,再過段時間也可以收,可剩下的九十七畝卻是十月中種下的,這個就要來年春才能收了。
她就想著,年前先把那三畝土豆給收了,再留出種薯來,來年春天再種上一茬。
想到那百畝荒地當初是為棉花而買的,田敏顏便問:“十七爺,還沒找到棉籽嗎?”
齊十七挑著眉神秘地一笑,說道:“我就為這事而來。”
田敏顏一怔,便見他喊了一聲,就有個小廝打扮的人從隔壁的小房裡走了出來,“把東西拿上來。”
“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