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笑沒理她,扭身指了指剛才被她丟在床上的那一件。
丫的,早幹嘛去了,看我忙乎著玩呢。夏然若憤憤地的白了唐天笑一眼,拿起床邊那件該死的褻衣給唐天笑穿好,給他綁好帶子。然後再回到桌邊,這一次她真是徹底的傻眼。
桌上全是她剛才隨手亂丟唐天笑即將要穿的衣服,下人原本排好的上下順序已被弄得顛三倒四亂七八糟,她根本分不清哪一樣是裡衣,哪一件是中衣,哪一件在前,哪一件在後。
夏然若無奈地吐一口長氣,把桌上的衣服一古腦全抱在懷裡,走到唐天笑面前,第一次很無助很低聲下氣很可憐地說:“叫下人進來幫忙好不好,我根本分不清它們。”
“你平時不穿衣服?”即使再嬌的小姐,也不至於分不清衣服,唐天笑對她這個理由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他終於體會到了二哥天天大喊腦仁疼的滋味了。
“當然穿,只是不會穿得這麼複雜精細。”春秋天,一件貼身底衣外加一件薄棉外套,夏天一身短裙,冬天多一件羽絨服拉鍊一拉,萬事OK。哪會像他這樣一穿就是七八件,還分褻裡中外那麼講究。
“把它們全部放在床上,我來告訴你。”唐天笑只好退讓一步命令說。
夏然若只好依照他的話去做。她把衣服放在床上,等唐天笑指揮,可唐天笑卻久久未開口,夏然若抬頭問:“你怎麼不說話。”
“我以為你會用傳心術。”唐天笑剛才在心裡將穿衣的順序默默地想了一遍。
“傳……”原來他在糾結這個,夏然若轉著眼珠扯了個小謊:“傳心術很傷元氣,只能關鍵時候用,而且……我一年只用一次。”
天知道,明年她再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