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出來,總有解決的辦法,天笑也不是蠻橫不講道理之人,事情解決了,方好繼續和和氣氣地生活。”唐雲昆也上前一步勸道。
“是啊,是啊。”麗莎積極響應唐雲昆的號召,忙在一旁插嘴附和。
“二哥說得是,夫妻,夫妻,夫在前妻在後,然若愚頓,不知妻先坦誠前,夫是否也要坦誠。”事情至此,夏然若已無所畏懼,不如有話直說,死也死個清楚明白。
“你要我說什麼,你又想知道什麼?”唐天笑道。
夏然若把停留在靈位上的視線移到了唐天笑的臉上,緩緩道:“你跟蹤我之事,我可以一筆帶過不作計較。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花一千兩黃金到夏府買一個未曾謀面毫無感情可言的女人,你的初衷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只是錢多,只是想娶一個正房這麼簡單嗎?”
唐飛龍、唐雲昆被夏然若犀利的問題震倒,這個答案除了他們三兄弟,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哥倆有些緊張地望著唐天笑。
唐天笑咬了咬腮邦,道:“我有克婦之命,娶妻當然要有一番講究,夏家小姐生辰八字契合,一千兩黃金又算得了什麼,娶妻生子,延續唐家香火,如此而已。”
夏然若目不轉睛地看著唐天笑,他的聲音擲地有聲,可是眼神飄忽不定,不似聲音這般堅硬。夏然若聽完笑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淒冷的笑聲在空洞的祠堂迴盪了很久很久,讓人毛骨聳然,讓唐天笑心虛。
許久,夏然若才止住笑,咬著嘴唇哽咽道:“好一個僅此而已,唐天笑謝謝你的坦誠,還有你給我的愛。”
說完,夏然若又將視線從唐天笑臉上移開,落地了高臺靈位上,說:“池水的話,句句屬實,毀了唐家聲譽是我的錯。你們儘可按唐家家法來處置,無論是生是死,我都沒有一句怨言。”這種時刻說不定死了是一種解脫,因為她心裡對唐天笑的愛,並沒有如她想像那樣,說放說棄便能馬上了結的。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利用我,如果你說出來,我一定會與你共同擔當、並肩作戰,可是你還是對我說謊,我不要這種坦誠。夏然若的心很痛,很痛,真的很痛。
唐天笑聽到夏然若淒涼的笑聲,堅定的口氣,看到她悲憫的表情,他的心一樣很痛:“若兒,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這種事情沒有為什麼,要怪你怪自己沒有打聽清楚,要怪就怪夏府老爺隱瞞了事情真相,要怪就怪自己看錯了人,表錯了情。”
“你為什麼一直不說?”
“現在說也不遲。”除了抱抱,連一個KISS都沒有,更不要說更深層的接觸了,夏然若催促說:“快點行家法吧,行完家法,是生是死,你我兩不相欠……”
“好一個兩不相欠,你為什麼說你是池水最愛的女人,你是他一生一世都不會捨棄的女人?夏然若,你休想撇開我,回到他的身邊。”唐天笑惡狠狠地打斷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八人大轎迎娶回來的,現在是唐家的人,死了也一定是唐家的鬼。”
“哼,你怎麼知道我和他不是明媒正娶呢。你別忘了,我和他還有孩子呢,即使死了,我的鬼魂也會去找他們,到時你能留得住嗎?”
一聽孩子二字,唐天笑恨的嫉妒的牙都快要被自己咬成粉末了,他雙手緊緊抓住夏然若的雙臂搖晃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因為我恨你,恨你切斷了我和池水的姻緣,所以我要報復你,你給池水的侮辱我也要讓你通通受上一遍。”夏然若按自己想象的七小姐的故事,專挑最狠地對唐天笑說。
“賤人!……”唐天笑氣得七竅生煙,理性全失,雙手一推,夏然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李總管,準備丙等家法侍候,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家的家法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等級,從重至輕依次排列。十個等級又分兩層,第一層從癸到己,只是面壁思過、禁食禁足等不使用工具傷殘肉體的較輕刑法;第二層從戊到甲的家法,不但會使用工具抽打肉體導致傷殘,最重的甲等家法說白了就是死刑。
丙等家法是用大竹板或大荊條拷打犯人的脊背、臀腿最少20下的一種笞刑,然後再讓犯人在碎瓷上跪上一夜,其苦痛摧殘自不必說。
李總管,小春、小雪和聞風趕來的其他三個總管,立在門外偶爾聽見幾句主子們莫名其妙的對話,都猜不出夏然若出去一趟到底扯出了什麼禍事。一聽行家法,還是丙等家法,紛紛跪在門外開始求情。
唐天笑狂怒大喝叫眾人住口,門外的人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