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與唐天笑二人道了一聲。便和紅歌一起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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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這下你滿意了吧。”雪兒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坐在桌邊紅歌的背影說。
紅歌轉過身來,很陶醉很幸福的樣子。
“現在如你意願了,以後你每天都能看到唐天笑,只是委屈我爹爹了。”雪兒不想看紅歌自我陶醉的神情,閉上眼睛說:“你真覺得唐天笑比我爹爹還要好?”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現在能天天看到他,可以看他練劍,可以和他一起吃飯,可以和他說話。可以和他散步,還可以彈琴給他聽。”紅歌沒有回答雪兒的話,自言自語。
“這些只怕是九孃的一廂情願吧,唐天笑這兩天可是瞟都沒瞟九娘一眼。他的眼裡除了他娘子,是再也看不到第二個女人的。”雪兒嘻嘻一笑嘲諷道。
“我不管,只要能天天看到他,我就滿意了。”
雪兒一聽嘻嘻大笑,仍舊閉著眼道:“詩經雲: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九娘,你真是情迷心竅呀。”
“你不懂的,我就是愛他,我不怕一年只見他幾次,但我怕永遠也見不到他。”
“你認為唐天笑能如你所願嗎?”
“夏然若再強,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女人怕的,她也會怕,女人不喜歡的,她也會不喜歡。我跟了天笑三年,她卻不足三月,我知道怎麼對付她。”
“你跟了他三年,可有見他像這兩天這般笑過,溫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