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魚骨頭,張牙舞爪爬向蔣嬋。
啊!跟你拼了。
人鼠大戰在桌子底下正式上演。
所有人的目光全放在桌子底下,張口結舌。
哈巴圖汗顏!這公主都已經躲到桌子底下,還不安份。
老鼠落荒而逃,蔣嬋大賀全勝,靠在桌角上喘氣,一隻小手還不忘捂住宛如的嘴。
外面的人目瞪口呆看著逃出來大喘息未定的老鼠,原來如此,這就是在桌底引起戰爭的罪魁禍首。
婕貴人見一隻小手露出來,心生一計,露出一抹奸笑,走向那隻小手。“哇!額娘這些全是女兒最喜愛的菜耶。”
寧宜、寧王爺、雪柔不明所意,這些不是她最討厭吃的菜嗎?
老鼠風波剛平靜,蔣嬋就得接受新的挑戰。
突然,蔣嬋右手上多出一隻腳,痛得她趕緊放開宛如,捂住自己的嘴。
啊!誰啊?***,真狠。
禍不單行,蔣嬋感覺那隻可恨的腳離開自己手背上,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凳子跟著造訪。
“啊。”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從桌底響起。
“姑姑。”“蔣嬋。”
聽見蔣嬋的慘叫,寧宜、康熙心底猛然一發驚,寧宜迅速拉開婕貴人,康熙也不遜色,掀開桌子。
“怎麼啦?”寧宜、康熙彎下身,異口同聲問道,宛如一張小臉蒼白,蔣嬋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白嫩的臉上沾滿油膩,冒子早就不知道去向,幾根長髮散亂在她臉頰上,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和老鼠大戰很明顯是她佔了上風,現在才尖叫會不會晚了點。
婕貴人微微縮緊瞳孔,寧王爺,雪柔為之一愣,寧宜關心蔣嬋,可以理解,但是皇上…。。。
當蔣嬋看到康熙時,彷彿在受驚後看到了久違的親人,積壓在心頭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站起身撲進他懷裡。
驚天動地的哭聲,震得所有人全數僵住。
康熙也被蔣嬋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來的舉止驚住,婕貴人的眼淚讓他心厭惡,當他看到蔣嬋的眼淚,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心底會有心疼的感覺。
寧宜捉住蔣嬋的手。“到底發生什麼事…。。。”卻換來蔣嬋震耳欲聾得哀叫聲,幾乎快把屋頂震穿。
“啊。”老天,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傢伙和他妹妹是一國的。
厚!非要把兄妹之情發揮的淋漓盡致嗎?兄妹齊心,攜手對付她。
十指連心,她算是徹底體驗到了。真不知道江姐曾經是怎麼樣熬過來的?
“怎麼啦?”康熙感覺到懷中的身體顫抖不停,心頭一陣緊縮。
“你的手怎麼啦?”寧宜抬起蔣嬋的手,赫然瞧見紅腫,一抹心痛湧上心頭。
“哈巴圖,快傳太醫。”康熙一聲令下。
“是。”哈巴圖絲毫不敢待慢,轉身向外賓士而去。
“宛如,這是怎麼回事?”康熙用嚴厲眼神看著宛如。
“我…。。。”宛如苦著張臉,怎麼回事?她怎麼知道,剛才她被老鼠嚇得魂飛魄散,那還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蔣嬋用左手拉了拉康熙的衣袖,無聲勝有聲,示意康熙別怪宛如。
康熙抱起蔣嬋,自己坐在凳子上,讓蔣嬋坐在他腿上,倆人親匿的舉止,眾人看在眼裡。
康熙無視寧宜的驚訝,寧王爺和雪柔的不可思議,婕貴人散發出來的妒意。小心翼翼拿起蔣嬋的小手,放在口旁吹,希望能減輕她的疼痛。“手還痛嗎?”
“廢話,你要是被狠狠的踩上一腳,外加被凳子親上,會不痛嗎?”蔣嬋現在知道滿人為什麼要穿這樣的鞋子,踩起人來毫不輸給二十一世紀的高跟鞋。
“快去端盆水來,還有消腫止痛的藥快拿出來。”雪柔對旁邊的下人們道。
走到蔣嬋面前蹲下身。“嬋兒,怎麼傷成這樣?”眼裡全是疼惜。
“伯母,沒事,你看還能動,證明骨還沒斷。”面對雪柔的擔心,蔣嬋有點不忍,手從康熙手中掙脫掉,輕輕一動,痛得她冷汗直流。“啊…。。。”
“嬋兒…。。。”
“你就不能安份點嗎?手都傷成這樣還逞強,你想證明什麼?”康熙嚴厲的眼神中多了抹痛心。
“你兇我。”蔣嬋的眼淚刷的一下淌落,委屈的瞅著康熙,混蛋敢當眾兇她,太可惡了居然不給她面子,好好好,有本事,想要她乖乖聽訓,抱歉恕難從命。
一哭二鬧三上吊她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