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早有應對,徐老夫人叫人去叫她,人沒帶來,倒帶來了二夫人動了胎氣的訊息,又是請太醫又是拜神求佛的,二房亂成一團。
徐老夫人明知道有貓膩,也不能說什麼,氣的不得了,親自去了二房,二夫人躺在床上,神情懨懨,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動了胎氣。
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在旁邊伺候著,神色恭謹,徐老夫人便道:“不是說動了胎氣?如今可好了?太醫可留了方子?”
二夫人“虛弱”的起身:“多謝母親關心,我已經好多了,就是一想起不能給母親生個孫子,心裡就愧疚難當,如今這一胎來之不易,我真怕不是個男孩,叫母親失望。”
徐老夫人能說什麼?只得道:“無論男女都好,你好生養著,不要在這上頭用心思,沒的傷了身子,大過年的可不吉利。”
二夫人“感動”的點點頭,這叫大夫人在旁邊看著直咬牙。
正文 100.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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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徐老夫人果真道:“老二媳婦也不容易,就別和她計較了,多出的銀子從我這兒扣吧。”
陸寶菱忙道:“不過是一百兩銀子的事,我添補上就成了,哪能叫祖母破費,祖母若是存心叫我心裡過不去,您就把銀子給我。”
徐老夫人欣慰的拉著陸寶菱的手:“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懂事。”
這事徐老夫人不問,就這麼過去了,二夫人從做衣裳這兒得了便宜,大夫人可不會再讓她在採買的東西上繼續佔便宜,二夫人點名要的那些東西都被大夫人給扣下了,二夫人也沒處要去,她也不著急,整日在家裡養胎。
大年二十九,陸家送了年禮來,陸萬林就怕送的少了被人給比下去,陸寶菱沒面子,足足兩車東西,看的二夫人眼紅,親家的禮送的厚,這也是一種體面啊。
大夫人覺得總算扳回來一點,面帶得意的看了二夫人一眼,到了午後,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孃家相繼送了年禮來,都是八色果品禮盒,按說也不算失禮,可和陸家送的東西一比,簡直就不夠瞧。
二夫人覺得真是沒面子極了,當著人不說,回去自然要給兩個兒媳婦上眼藥的。
徐老夫人知道這件事,雖然沒說什麼,可私下裡卻和徐宗政說了:“陸家是國公府,禮厚一些也是有的,顯國公又疼愛孫女,老二媳婦在這上頭可不好比,也比不起。沒得倒叫寶菱看輕了,說咱們家人眼皮子淺。”
徐宗政道:“你放心好了,寶菱是不在意這些的。”
徐老夫人嘆道:“什麼時候寶菱生個男孩,我才能放下心來呢。”
在徐家過年可比在陸家熱鬧多了,人多過年的氣氛也不一樣,別看平時如何的鬧,大年三十一起吃年夜飯,又聽戲,放煙火,大家說說笑笑。不知道有多熱鬧,一直玩到了半夜。
除了徐廣庭要陪著徐宗政守夜,其他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陸寶菱躺在床上。想起了祖父,如今家裡只有二伯二伯母陪伴他,想必他一定很寂寞吧,陸寶菱心裡越發的內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此時的陸萬林。正在書房和幕僚商議事情,年夜飯桌上只有三個人,怎麼吃也吃不了一個時辰,索性各自散了,陸萬林披著狐裘,坐在攏著炭灰的書房裡。依舊覺得寒冷:“訊息可準確?”
對面坐著的是陸家護衛的頭兒陸易,他今年三十多歲了,早已經從值班護衛的位子上退了下來。如今只負責收集情報,處理陸萬林親自吩咐的事情,如今他也是一臉嚴肅:“發動兵變的是大理寺少卿周定國的兄長周定宇,他在西南軍中丁大人手下做幕僚,幸虧發現的及時。兵變已經壓了下去。”
陸萬林摩挲著手中的玉佩:“這麼說,周家已經叛變了?”
陸易道:“聽說周定國的女兒周汀如嫁去了西南。只怕周家早就投誠了,周定國一子一女,如今除了兒子夫人,其餘的都已回到了西南老家去,周家在京城再沒有可以挾持的人了。”
陸萬林心中一動,吩咐道:“這件事不要叫三姑娘知道了,她和周汀如稱姐道妹的,若是知道真相,只怕要傷心了。”
陸易點頭稱是,陸萬林道:“還是那一點,要是出了事,先把丁冶文給我保住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一旦韓千帆發難,唯一可與之抗衡的便是丁冶文了。”
陸易點頭:“是,如今陸三陸四都潛伏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