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妃自持盛寵正濃,只是傲慢地對裴豔雲說了一句:“皇貴妃姐姐,好巧。”
不做帝王妻7
楊妃自持盛寵正濃,只是傲慢地對裴豔雲說了一句:“皇貴妃姐姐,好巧。”
楊妃說罷,鑽進齊昊懷中,旖旎邀寵。
本來,最開始裴豔雲聽到齊昊夜夜笙歌,她心裡還說,好吧,只要他把自己忘記了,自己就自由了。
可是,隨著齊昊留戀各個美女,平日裡來雲霄宮的次數越來越少,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的心裡卻越來越寂寞。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也悄然走進她的心了。只是她一直在忽略,也一直在逃避,也一直只認為她這一輩子再也愛不是別的男人了!
可是,為什麼在他離開她、疏離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她的心裡不是沒有他這個人的?
就好像現在,她看到他緊擁著妖嬈貌美的楊妃,她的心裡破天荒地起了酸酸澀澀的化學反應。。。。。。
她知道,她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他了。但是,現在他每天寵幸著別的女人,她還有必要讓他知道嗎?
不,就讓自己靜悄悄地愛著他就行了。。。。。。
裴豔雲挺著微微凸起的肚子,緩緩對著齊昊跪下,施禮道:“臣妾拜見陛下,願陛下和楊妃妹妹玩得盡興。臣妾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裴豔雲起身,轉身倚在曼冬和初夏兩人的身上,由她們倆攙扶自己離去,好像她真的不舒服似的。
不過,這個時候的裴豔雲也的確不舒服,她除了心裡冒酸水,她的兩腿也因為齊昊和楊妃無限的親暱而軟軟的,好像無力在支撐她的身體似的。
齊昊看到裴豔雲如此模樣,他有些吃驚,只怕她肚裡的胎兒有什麼危險。
他把楊妃推至一邊,疾步走至裴豔雲身前,把右手搭在她的脈搏處。
齊昊定定地看著她,半天才問:“醜丫頭,你在為誰悲傷?”
裴豔雲道:“我為誰悲傷重要嗎?反正,陛下擁有三千佳麗。。。。。。”
齊昊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才不確定地說:“醜丫頭,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吃醋呢?”
裴豔雲臉色一紅,不再說話,算是預設了事實。
不做帝王妻8
裴豔雲臉色一紅,不再說話,算是預設了事實。
齊昊眸光一閃,滿眼的柔情和笑意就展露陽光下。他的心是喜悅的,是激動的,他緊緊把裴豔雲摟在懷中。
齊昊問道:“醜丫頭,做朕的皇后吧?”
裴豔雲想到他的惠蘭皇后,想到惠蘭曾經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他的人不是我的,他的心不是我的,我惟願我這個空有虛銜的皇后之位是唯一的。”
裴豔雲赧然道:“陛下,惠蘭皇后至死只希望她是你唯一的皇后,臣妾當時已經答應她了,所以,臣妾不會做你的皇后的!”
“那朕就為你解散後宮!”
“陛下,這也使不得,這容易惹人詬病。其實,只要陛下一直想過去一樣把我放在心裡,臣妾就滿足了……”
楊妃怔怔地看著齊昊滿眼關切地望著這個曾經住在冷宮的裴豔雲,她的心裡陡然生出無聲的妒忌。
她的目光落在裴豔雲的肚子上,嘴角一抽,一條毒計躍上她的腦海。
楊妃的表情毫無遺漏地落在齊昊眼角的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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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齊昊在御花園偶遇上裴豔雲後,他的人,他的心就全在裴豔雲一個人身上,他白天朝雲霄宮跑,晚上就宿在雲霄宮。他的承恩殿從輝煌一時的夜夜笙歌,至現在空無一人,也證實了楊妃心中的猜測——齊昊只愛裴豔雲一個人,過去的種種只是一個假象罷了,而自己就是這個假象中最浮華的部分。
楊妃暗暗收集了好多麝香,然後,她整天佩戴著麝香四處走,她的路線正是裴豔雲常走的路線。
但,她卻沒有一次碰上裴豔雲。
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地碰上了獨自一人的齊昊。
她驚喜地撲在齊昊身上,卻被齊昊厭惡地推開。
楊妃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齊昊冷眼俯視著驚恐的楊妃,冷冰冰地審問道:“楊妃,你身上的香囊裡裝的是什麼呀?”
楊妃緊緊捂住香囊,口吃道:“沒什麼,就是普通香料。”
不做帝王妻9
楊妃百般抵賴道:“臣妾怎麼知道皇貴妃常常朝這裡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