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的,就等,不能等的,那就早點歇著。明天也不用過來給王妃敬茶了,她還沒那個資格。”
“奴婢不敢,但今日是王爺與郡主的大喜……”
“你聽不懂本王說的話?”墨連城嗓音一冷。
“奴婢不敢。”
“滾。”墨連城懶得再動嘴皮,再冷冷地溢位一個字。
丫鬟微微給嚇了一跳,但仍是想堅持,最終讓侍雪毫不留情地丟了出去。
這些沒眼色的下人想死,侍雪可不想陪著倒黴。
終於,世界又安靜了。
墨連城神態悠閒,而曲檀兒倒沒有他這麼淡然。
今天他這樣,必定會傳到太后和安樂侯那一邊,以後要如何收場?
曲檀兒輕聲問,“你真的不過去看看?”
“你在這裡,本王還能去哪裡。”墨連城挑眉。
“大喜之日,新郎不但沒去迎娶,也沒去拜堂,更沒去洞房,似乎……有點難看。”咳,貌似有人也把她曾經經歷過的事情給忘了。
“怎麼辦?本王就是想讓她難堪。”墨連城神態隨意,語氣卻十分認真。
“太后和平樂候,若他們興師問罪,怎麼解釋?”她不想因為她,讓他得罪了人,更不想擋了他的路,成了他的絆腳石。
“側妃,身份說穿了,也不過是一個妾。本王不去迎娶,也是很正常。何況,本王還讓十四弟代替,風光迎娶,大擺宴席,也算是給足安樂侯面子,他還想怎麼樣?至於她本來就是妾,你見過本王和府上哪一個妾同床共枕過?八王府的規矩向是如此。再說,本王的正妃當初……也獨守新房,此例早有,怎可再破?”
墨連城一番辯解,有根有據,理氣直撞。
說得曲檀兒也啞口無言,反駁困難。
相信這番話,早晚也會由他講給安樂侯和太后聽,同樣的,她曲檀兒都沒得反駁,相信那二位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果然,某爺早已經黑得無敵……
………………………
PS:親們,稍安勿躁。小|三,就是“抬”回府,讓咱們城城虐的。
跪下,給王妃敬茶1
八王府婚宴落幕,在一片喧鬧中散場。
翌日府內,熱鬧不減,王妃有喜。
王爺瞧起來心情格外不錯,下人也沾上了喜氣。
翌日早上,曲檀兒睡了一個懶覺,爬起來洗漱,穿衣,用早膳。但不多時,鏡心一碗安胎藥送上,曲檀兒就開始糾結。古代就是麻煩,動不動安胎藥,不是說凡藥三分毒嗎?胎兒沒事,喝什麼藥?堅決不喝!
下一刻,她突然站起身來往前面走去。
“主子,你要去哪?”鏡心掃了眼桌面上的藥,沒動,便也跟了上去。
“天氣不錯,出院子曬曬太陽,隨便走走。”曲檀兒一邊說著,一邊腳步沒停。
“大夫不是說了,讓主子好好休息嗎?”
“像我這樣漫步法,也可以理解為是休息的一種說法,女人,平時就應該多走動一下,老坐著,對自身,對胎兒都不好。”唉,千年代溝,說再多沒人欣賞,那也是當白說。可是,懷胎十個月,現在才兩個多月,還是七、八個月,讓她老躺著,坐著,她敢肯定,不出幾天,正常人都會發黴。
“王妃,王爺有交待……”侍雪出現,也阻止。
“他沒在。”曲檀兒乾笑道。
只是……
墨連城是沒在,但,此時卻是來了一個,她不想看到的人,例如……
“姐姐,真是早了。聽說你有喜了,真是恭喜。”趙輕雲不請自來,正踏入雪院,往她這邊走近。一見面,便揚起一抹笑意,只是,笑得太假。
“不用客套。”曲檀兒同樣是給她回了個虛笑,比她來得更假。
趙輕雲臉色有一抹難看,此番前來,似來勢兇猛。
“昨天晚上,該是我跟王爺的洞房。”
“是呀。可是王爺卻非要賴在我房裡,怎麼趕也趕不走。”曲檀兒抿嘴一笑,還真TMD的假,而且這話說出來,也氣死人不償命。
“你是故意的!故意霸佔王爺不放,對不對?”趙輕雲怒目而視,原形畢露。
“哦,本以為你是來敬茶的,卻沒料到是來興師問罪?安樂侯的家教,真是越來越差了。”曲檀兒柔聲一笑,皮笑肉不笑,弄得趙輕雲一來,就臉色更黑。
“曲檀兒——”
“見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