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醒,便冷冷的看向了我,並像我一步一步靠來,讓我感覺到他似乎有點生氣。
我連忙將雙手檔住了他,解釋道,“對不起,我剛剛看錯人了。”怎麼會在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怎麼搞的?怎麼會這樣?
“你剛剛講的那個停泊的地方,是不是叫赫雷的那裡?”他看了一眼我檔住在他面前的雙手,轉而看進了我眼底。我一愣,他眼底很深,暗沉,面無表情,卻透著寒光。
我嚥了咽侯嚨,突然感覺有點怕他,有一種壓迫感,他嘴角卻突然微揚,竟然是嘲笑。我皺了皺眉,更是疑惑,他再次向我靠近,笑道,“你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一愣,反應過來,原來他剛剛是嘲笑我太自以為是了,嘲笑我太自戀了,呵呵,瞬間一陣尷尬,連忙笑了笑,並將手垂了下去,一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他卻一把將我右手給抓住,未出口的聲音卡在了我侯嚨裡,我疑惑的看著他,卻發現右手越來越緊,他捏得越來越用力,“好痛,你放開。”這人要幹嘛,手快斷了。
“你也知道痛?”他狠狠道來。
我一愣,連忙看向了他,我哪裡得罪他了,他卻靠得更近,直直的盯著我,眼睛想要殺了我,對我強烈的不滿,不滿?我疑惑著便連忙將左手給伸了起來,想要檔住他。他要幹嘛,他一把再次將我左手也給抓住,便沒有再繼續靠近我,我頭已經靠在了後面的轎壁上,他臉近得像個巴掌,離得如此之近,他卻沒有說話。
手腕的痛疼讓我無力,便忙道,“你要幹嘛,你放開我,手好痛。”只覺得骨頭都快被他給捏斷了。
“如果這個時候我就直接將你給帶回帝卡爾,你覺得他會不會知道?你覺得他是會拿著玉靈珠來救你還是回南國?”聲音從我頭頂惡狠狠的傳來,迷迷糊糊似聽到了這句話,可手腕的痛疼卻讓我卻法思考,只想要拼命將手給抽回來,不自覺間,痛疼的手讓我眼淚從臉頰流了下來。
他一愣,便緩緩鬆開了我左手,將他的右手摸上了我的臉,我見左手已經鬆開,便緩了一口氣,未去注意他手上的舉動,等反應過來時,他已將我眼淚給擦掉了。我愣愣的抬頭,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卻見他眼中溫柔無比,見我看不明白的看向他,慘然一笑,猛的便親了過來,我一愣,睜大了雙眼,頭腦頓時一片空白。
反應過來便連忙將手擋在了胸前,這人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吃我豆腐,原來這個也是色狼,便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奈和力氣不夠大,怎麼推也推不開,嘴被堆住,也快喘不過氣來,便拼命的猙扎,無用便抬腿給他一踢。他像知道我會如此,便將我腿給慢慢壓了下去,正在我著急之時,他更是大口吸取我所剩的氧氣,並將我緊緊抱住,手放在了我後腦勺,雙臂緊緊的被他懷抱住。
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卻見他想要將舌頭抵進來,我一愣,心中不安猛然襲來,腦中一閃,狠下心來,閉上雙眼,猛的便是一咬,一股暖液流進了我嘴裡,又帶著血腥味從嘴角邊流了出來。
他猛的放開了我,並站了起來向後退了退,一下便坐了回去,抬手拭擦著嘴角邊的血液,甚是不信的看著我,滿是怨恨的看著我。我見他鬆開,連忙向一旁縮去,感覺到嘴角邊有著一股血腥味,淚珠便猛的落了下來,害怕,不安,恐懼,無助,好想赫雷,好想他此時在我身旁,眼淚便更是唰唰的往下落,泣不出聲,頭腦也無法思考。
他見我這樣,微微一愣,一絲抱歉看了過來,想要再次過來,我便更加向已經沒有退路的地方往後擠,抱住了雙膝,他便停了下來,慢慢向後坐去,將舌頭伸出來看了看,一邊被我給咬掉了一大塊皮,血還在止不住的流。
他連忙將舌頭給收了回去,含在了嘴裡,鼓著個腮綁,看著我一語不發,漸漸我大腦已經開始能思考,“公子,出了什麼事了?”突然窗簾外的黑衣男人將窗簾給掀開來,看向了白衣人的嘴角一愣,便要開口說話,白衣人左手一檔,便擋住了他的舉動,黑衣人不放心的欲言又止,並再次將窗簾給放了下去,卻惡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你就這麼討厭我?”白衣人打破了現場的氣氛。
未回答他的話,大腦一片混亂,對於他的舉動,我有一個猜測,可是,這個猜測我卻並不確定,我也不想要這麼猜測,為什麼還沒有到?我卻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連忙站了起來,激動的向前走了一步,無視了他的問題,質問道,“你們這是要將我送去哪裡,不是送到客棧對不對?”心中更是強烈的不安。
他一愣,騰的一下又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