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卻很仔細著幫門關上。
而她的身後,並沒有翠兒的影子。
“一心,聽翠兒說你找我?”老鴇笑彎彎的眸裡掩著不為人知的利光。沒錯,她從不信眼前這小女娃得了所謂的‘失憶症’。當然,更不會以為是那個蠢的要命的傢伙派來的臥底。她謹慎的只是她的來路不明,這事上報過主子,得到批准,去查了,卻無一絲痕跡。
除了——葉晚晴。
聽說葉相府家的小女兒葉晚晴得了什麼病了,於是,與四王爺的婚禮取消。甚至打聽到,過幾天葉丞相要將十五歲的大女兒葉初雨嫁給四王爺。
附近這個年歲的孩子不多,而且這女娃看上去細皮嫩肉的,絕不會入李大亨說的那般是被丟棄。
“嗯,李媽媽,我……”言小依剛想問對方自己怎麼出事的,又怕對方懷疑自己失憶的真實性,索性不問,直接轉移話題:“李媽媽,手僵了,想請些琴藝師傅棋藝師傅什麼的幫幫忙。”末了,言小依可憐兮兮的揮揮小手,一副,你看,是真的僵硬掉了的樣子。
“額,好,好,好。”這時的李媽媽像是剛剛聽到一般連聲應好,不管是不是別國派來的奸細,主子會有辦法的。而現在,一切都先按部就班的進行。
言小依見對方應的這麼爽快,也沒有多少狐疑,因為,在她的認知力,無論是哪個行業,老闆都是賺錢賺瘋了,想錢想抽了的。
就像現代。只是在古代,這職業行得端坐的正而已。
五、成長路
言小依悔了,為什麼會頭腦一熱如此的問?如此的要求?現在的言小依,早上卯時起床,雖然這對一般人家不算早,但對於一個“晚上工作”的“公司”來說,有點負荷。
雖然她不用“晚上上班”,又雖然在現代她一直保持著早起早睡的好習慣。但是,貌似是一種時差般的存在,她總是會入睡的晚一些,醒得晚一些。
學的言小依頭昏眼花,覺得自己就離瘋子不遠了。
“古琴曲‘高山流水’。此曲籍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分起承轉合四大部分……當然,只有琴藝至高至上的人,方可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遺憾的是,為師今生只聽過一次,而且只有一刻鐘的時間。唉~~”白鬍子老頭搖搖頭。像是在深以為憾。
“夫子,您是在哪聽到的,又是什麼時候聽到的?既然《高山流水》如此之難,又怎會有人奏得出來呢?”言小依翹首以盼。她對曲子倒沒多大興趣,她有興趣的是,這老頭子時不時來一段回憶錄。
也可以讓她更瞭解這個世界。既然這裡也有伯牙子期的故事,應該不會和現代的歷史相差太遠。
然而言小依錯了,每一個事件都是按時間發生的,每一個時期,都會有註定,同一時間裡同一件事情可能在不空間發生。而她,悲劇的遇見了。
“那是為師年輕的時候,為一女子彈奏,她那琴藝可謂令人歎服。可惜,終為師一身也無法得知其姓名,達其境界吶。”
“既然你們不相識,那她為何會彈給師傅您聽呢?”眨巴著大眼睛,言小依此時就像一個好奇寶寶,雖然‘她’本就年齡不大。
“不是,那是武林大會。眾門派討伐凌雲閣時,她一曲《高山流水》竟是讓所有人歎服而去。她——大概也是凌雲閣弟子吧。但是,那回一別後,竟是無緣再見。”
“師傅,你會武功?還去參加了武林大會?那女的很漂亮吧?要不然師傅您不會一說起她就臉紅了。”用袖口輕輕掩住自己的嘴,言小依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古代小姐了,額,雖然這“小姐”待的“地方”不太搭。
“咳咳,你小丫頭片子說什麼胡話!接著,說曲。”鬍子一翹一翹的,很顯然,言小依又一次爬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哦。”有些不甘心,又有些畏懼的,言小依很沒有出息的妥協了。
也許是老先生真的很厲害,教人很有一套。她終於可以簡單的彈一些曲子,比如《漁歌》,又比如《憶故人》,進而會自己創一些些短而精的曲調。
連老師傅都誇她小小年紀,天賦倒是備的全。
但沒等她得意多久,老師傅一句話把她打回原形:“心兒,看來明天,為師得教你琵琶了。雖然指法略有不同,但你既然已會琴與箏,相比琵琶也不是難事。”說著,還撫了撫自己的白鬍子得意的笑了,整張臉皺的整個臉像一朵菊花。
“略,略,略有不同?”帶些抽搐的,言小依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複問了一遍。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一個橫著一個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