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還受了傷?殺手看見女孩蒼白無一絲血色的唇,愣了愣。
不管怎樣,是自己殺了她的孃親和爺爺奶奶在前,誤殺在前,不可能再明知故犯,枉添上一條人命。
那麼,就將她帶到京城好好安置。。
對,就這樣。
待穿著老嫗衣服的男子處理好一切,天色已近暮。將躺床上的女孩一個翻身小心穩妥地將女孩背在自己的身後後。
黑衣人離開簡陋的小木屋。
山裡的路較為崎嶇,但這還難不倒殘月。
殘月——就是那個為親人報仇,卻烏龍的殺錯人的刺客。
藉著月光,殘月小心翼翼的避開縱橫的枝椏和一些不知為何而布的陣法。
忽然,殘月大幅度的把身子往後一仰,躲過左側草叢裡飛來的物體,揹著女孩轉了兩個圈。‘唰’一聲,衣服被那物擦過,劃了一個大口子。因為揹著一個人,即使是小孩,也加重了殘月的負擔,他武功本就不是極好,因而才會先殺老婦再扮作老婦模樣偷襲。
哪料回程路上,會遇見自己此番前來真正的大仇人——鬼血李瓊。
不遠處,站著一個傴僂著身子的老人,他笑呵呵的看著殘月躲過攻擊,出聲:“嘿嘿嘿。年輕人,放下背上的女娃,那娃可不是你惹的起的。”。聲音異常沙啞,如同生鏽刀尖互相割據。聽得人莫名起一層雞皮。
“難道給你?是挖心臟下酒呢,還是給你鬼血李瓊拿來練亂七八糟的毒?那你也太看得起她了。”揹著女孩,殘月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原來老子也如此有名頭了,竟連小小年紀的男娃也知道了,呵呵呵呵呵。”老人的臉在以一種常人無法想象方式扭動起來。視力極好的殘月清晰的看見對方笑的五官走位。這就是他數年研究出來的?真是噁心到極致。
“血海深仇,豈能不記。你鬼血殺我全家,不報仇難消我心頭之恨,這豈是你有無名頭決定的!”一聲呵斥,殘月‘嗦’一聲,拉下身邊的藤蔓,然後將女孩綁著固定在自己背上。足尖一點,躍上枝頭,輕飄飄的立於一根細如柳條的分支上。
“是嗎?”鬼血李瓊沙啞著音調慢慢靠近。
殘月等的就是這一刻‘唰’一聲,一排銀針就著李瓊傴僂的身子上的三處致命點襲去。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殘月瞪大雙眼,清晰的看見對方的身子一會兒縮小一會兒變大,對方骨骼‘咯咯咯’的伸縮在這樣的黑夜裡,顯得格外的詭異。只見那人輕而易舉的避開所有致命點,不用一會兒就來到殘月所站的大樹下。
“年輕人,你鬥不過我老人家的。放下那孩子,我鬼血也不是那麼不講規矩,放你離開便是。”扭曲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格外滲人。
“哼。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一個大鵬展翅,殘月像飛起來一般,向另一棵樹襲去,一連幾次快速飛躍。眨眼間,竟是甩了那怪老頭。
在殘月面前是一見破舊的老廟。廟裡廟外雜草叢生,誰也不知道,裡面會出現什麼。此時風聲大的很,一場暴風雨似要來襲,天,沉的壓抑。
但天色確實已晚,而自己帶著她……殘月一狠心,便解開藤蔓將背上的女孩輕輕放在草叢裡,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塊玉佩繫於對方腰帶上,然後用手將其他高能沒人的雜草打亂,這樣,就不容易被發現了。
掩蓋完,提起一口氣,殘月頭也不回的朝相反的方向飛去。
不論你是聖女後裔也好,還是一個普通平民女子也罷,此番報仇,想來是有去無還。
欠你的命我殘月是還不了,當是為你報仇罷,死在鬼血手上無話可說,但若是僥倖沒死,並得以手刃仇人。
那麼欠你的三條人命,是不是以命償命全由你決定了——小姐。
定下心神,殘月一股心思飛,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在他轉身後,廟裡響起一陣陣曖昧的喘息和呻吟。殘月的耳裡全是因快速移動而出現的風聲,眼裡一幕幕全是鬼血李瓊用刀子殘忍變態至極的挖開自己爹孃,妹妹的肉體器官,而自己,躲在水井裡,咬破嘴唇,始終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直至對方哈哈大笑著離開。才發現自己滿口都是鹹腥味。唇早已被咬殘破不堪。
此仇不報,他冷殘月誓不為人!
“就要下雨了,我們回去。”過了不多久,從廟裡傳出還有些沙啞的聲音。
“嗯。”接著是一個嬌滴滴的女音。
“我說攢娘啊,你家那位久病不起,這樣也不是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