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頭疼的是,最近王妃給他提到過一個非常奇妙的心算方法,快且精準。他非常想學啊,可是不知道最近他家主子抽什麼風就是不讓他們倆單獨在一起,還歪理一堆,說什麼翠兒在也算單獨。
好不容易等王爺下朝回來,千真萬確不是單獨了,又說要過什麼兩人世界,叫外人不要打擾。害他現在的心是一上一下的痛苦,和有癢不得撓這痛苦估計有的一拼。
這樣愜意的生活步調下,轉眼間又過一月。
李一心懶懶地躺在庭院裡的躺椅上曬太陽,翠兒則是又將刺繡拿出來縫製。
“對了,殘月最近在幹什麼?還有絳兒呢?”李一心閉著眼,曬著日光浴,愜意的很。
“殘月?那日王爺不是安排他照看寶兒的麼?也不知道為什麼寶兒一看見他就哭。絳兒回迎春院啦,她不是和您說過嗎,小姐您忘了?”翠兒一邊將手中白色繡線和粉色繡線撮成一股,一邊回答李一心的問話。
“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怎麼照看孩子啊,既然寶兒見了殘月愛鬧騰,就不該由著他去照顧,軒轅怎麼在這事兒上不懂得變通啊。還有絳兒,回迎春院?還真是不記得了。”不過多一事還是少一事比較好,回去最好了,那個吃挽命草的丫頭,要是留著還真是又一番頭疼。
閉著眼睛,李一心心安理得的說著軒轅子辰的壞話,然後喃呢一下有關那個給她印象不是十分澄澈的絳兒。
翠兒自然是看見了石拱門下那個無奈地牽起唇角的男子,見他擺擺手勢,依舊是之前說的那樣不要行禮,便也不開口附和李一心,低頭自己手裡的繡兒活。
一百、一桌麻將
“也對,其實軒轅就是一個大老粗,不懂得怎麼討好女人。可再怎麼說,女人心海底針他沒聽過啊,我只說過一次黃梅戲曲兒有趣,他便三天五頭整那麼一出。就算是戲迷,也厭了啊。”沒有翠兒的搭腔,李一心還是自顧自說的不亦樂乎。
她知道現在軒轅子辰一定還是皇宮。昨個兒說了,今天是給鄭赫連的送踐行宴,軒轅子辰一定是最高興的一個,想來沒到晚上是捨不得回來的。
有道是晚上莫說鬼,白天莫說人。被李一心埋怨著的軒轅子辰越聽,臉色越陰沉。但是陰沉中總是透著狀似無可奈何的寵溺。
“嗯咳咳,咳咳。”看到軒轅子辰用手比劃著要她如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