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浪。這個叫殘月的男子就沒有離開過?那昨天晚上……想起這個,不免心裡有些尷尬。
“你是誰,在王府有什麼目的。”軒轅子辰冷冷地開口,既然李一心說不認識這個人,那麼也就是說改公事公辦。
殘月直視軒轅子辰,卻閉口不言。
李一心見此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鞦韆上下來:“你們聊,心兒先告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雖然這事關她,更雖然她昨天對這事還是很感興趣的,但是現在和這個危險的軒轅子辰比起來,區區一個小侍衛確實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軒轅子辰要殺要刮,也由他。不過從那晚上黑衣人的身手來,估計軒轅子辰也不會很輕易地就達到他的目的。
“哦?心兒有事?”沒有看向李一心,但是軒轅子辰的話妹明明就是對著李一心說的。
殘月聽到李一心的話,面上表情一絲不變,像是早已預料一般。
“心兒沒事兒,就是有些累。王爺,關乎王府的安全,您還是好好的審問一下這個黑衣人吧。”勾唇,李一心不帶一絲感情的對軒轅子辰說。
“累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本王大夫?”軒轅子辰上前。帶起一陣小小的風來,不一會兒就已來到李一心面前。
春光明媚,但是軒轅子辰將落在李一心身上的所有的陽光都遮住了。於是一些心理鑽出一些些陰冷。
“不必麻煩了,心兒睡一小會兒就夠了。”退後一步,李一心低下頭,卻是對著不遠處還是一愣不愣的殘月使了個眼色。
殘月見此一愣,眨眼間已經離開。
“呵呵,心兒,黑衣人逃走了,你說這下本王該怎麼辦呢?”軒轅子辰沒有回身看,而李一心也沒有聽到半點殘月離開的動靜,但人確實已經不再。由此可見殘月武功不賴。
但是軒轅子辰卻能知道殘月的離開,這人的深不可測,讓李一心心裡更加警惕。
“王爺怎麼會想到要問我呢?保不準就是來刺殺我一定殺手呢。虧您還可在這兒談笑風生。”微微暗諷,李一心抬首與軒轅子辰對視。
“李一心。”軒轅子辰突然冷下臉,連名帶姓的叫顯然是不想再和李一心這樣繞圈子下去。
“是,軒轅子辰!”李一心目不轉睛地看著軒轅子辰,看見他眸子深越來越幽深,到最後漆黑一片,一點兒心思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們談談。”
書房裡,軒轅子辰坐著,李一心站著。
“坐下。”對著站著礙眼的李一心,軒轅子辰冷聲吩咐。
“不了,王爺有話請講,講完心兒就要回去歇息。”李一心不卑不亢,看著軒轅子辰黑下去的臉色,心裡才開始平衡了一些。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軒轅子辰見李一心不坐下來,乾脆自己站起身。來到李一心身前,看著李一心平靜的臉,突然起了一種衝動,撕開它。
“怎麼,王爺現在才反應過來心兒是青樓女子?”知道對方是在指責自己說話不注意身份。但是李一心偏要這樣開口,當是氣氣對方。
“不是。心兒,你知道嗎?”軒轅子辰一邊說,一邊湊到李一心耳邊。帶來一種瘙癢,讓李一心極不適應的往後傾了傾上身。
“王爺有話直說。心兒聽的到。”不必這樣接近,你讓我不爽!
“那麼……丞相的三女兒,葉晚晴。不知道心兒滿不滿意呢?”對著李一心的耳廓處吹了口熱氣,軒轅子辰倏地離開。帶動一陣冷風。
誰說乍暖還寒的只是秋天?明明在春天,李一心就已親身體驗到了。
“王,王爺在開心兒的玩笑?”打了個寒戰,李一心不可置信的看向軒轅子辰的背影。
軒轅子辰白衣翩躚,站在窗戶邊,就像是在等李一心接受事實。
“本王有必要和你開玩笑嗎?”說完,軒轅子辰不再言語,轉過身,看見李一心臉上那從不信到質疑的表情。彎唇一笑。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太驚喜?差點忘了說,本王的正妃本來就是你。結果你爹那隻老狐狸卻在三年前說你大病久不愈。於是就吧你大姐塞給了個我。”一邊說,一遍看著李一心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軒轅子辰眸中越有報復得逞的得意之色。
李一心現在的心很亂。沒有去看軒轅子辰到底有多麼的得意和張狂。她痛,從心底開始抽搐的痛。
一陣一陣,愈來愈明顯。她耳邊充斥的嘲諷漸輕,眼前一黑。
直到李一心便再也無法感觸到軒轅子辰那泛著冷意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