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發抖。末白是我唯一的牽掛,它是我唯一的生活寄託。它就是我至親,就是我朋友。
想起剛來此的陌生,想起與信一的推心置腹,我的身心滿是創傷。
我掙扎著抓住了他的衣裳,血腥的氣味傳入他的鼻中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手指緊的有些泛白。突然想起當日瑰姿的話,如今還饒耳,他像來是討厭貓的,他真的能為了你改變?
她大概是瞭解他的個性,只是我不信,如今是我親手害的末白慘死。
我起身,苦笑一聲。四目雙對,他的臉上閃現迷茫,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他面前,輕輕摩擦著。小聲道“是我太傻,終是要醒了。”然後決絕的轉身離開。他的眼裡沒有恐懼,沒有悲傷。是我失敗的源泉。
黑夜裡,黑躅就這麼直直的站著,面朝著她遠去的地方。手中還殘留著她掉落的眼淚,他將它送至嘴裡,然後笑,真的如她所說是鹹的。那是不同於水的味道。
“您怎麼知道我對那隻貓做過手腳。”黑暗中,她又走近了一步,目光戀戀不捨的放在他身上。黑躅將劍收回鞘,無動於衷。她剛想邁步,只聽得他低沉的一吼,背對著,她的眼淚潸然淚下。隨著風兒飄落空中。
如今的巫神府已經不能回,王上派人查封。能拿的東西小易已經將我取出。我只能暫住在小易安置的屋子裡,整天拿著奕生給我的畫不聞不問的呆坐著。端來的飯菜涼了又熱,我一口也沒動。
一直到收到一封信之後,我的心才平靜下來。靜靜的等待那天來臨。
晚上,我坐在庭院前前,聽著大門外嬉笑的聲音。大門一開,探進一個頭,賊頭賊腦的看了一遍才進來。隨後跟著的還有一人是呂翔。我的神情一愣,看著他行至我面前一時沒有動過。
我微笑“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