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反撲,一連拿下近十座城池。
順和二年,出現元照和盛元兩國鼎力的局面。
國內一片戰亂時,邊關亦是馬蹄飛揚,瓦城等淪陷,成為布桑國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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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塘鎮的一處院落,牆外站滿訓練有素的侍衛,院內亦是如此,每隔幾步就有一人,本就不寬的小徑,兩邊站滿侍衛,看起來有些擁擠。
“父皇!”一道粉色的影子撲過來,坐在涼亭裡想事情的韓君臨被喚回神思,張開雙臂接住。
跟在後面的寧不屈嘟囔道,“被這麼多人盯著,可真不舒服!”
韓君臨把女兒抱在腿上坐好,一抬頭就看見他一臉的不樂意,“習慣就好了!”
“父皇,花花!”兩歲多的韓初雪,胖乎乎的小手裡碾著一朵粉色的牡丹花,揮動著短胳膊直往她頭上戴。她笑著低下頭,由她往上插。
“父皇,美!”口齒不清的韓初雪,嬌憨的拍著小手歡呼。
韓君臨親她的臉頰,“雪兒也很美!”
和相公希望的一樣,第一胎是女兒,女兒像她比較多,一頭烏黑的青絲摸起來柔順舒服,倒是和他的一模樣。
因為她著男裝,從會說話開始,女兒就叫她父皇,錯位的稱呼,讓她聽著心酸無奈。
寧不屈從不和她行君臣之禮,瞭解他的韓君臨也不計較,他在對面對位子坐下,不用旁邊的宮女動手,自己給自己倒茶喝了起來,“剛想什麼呢?”
屏退身邊的丫鬟和侍衛後,她才開口道,“如何打破目前的僵局!”
元照佔了小半壁江山,雖說是國中國,但地理位置極佳,易守不易攻,這也是霍鵬恨的牙癢癢,卻又不可奈何的事情。可有好就有壞,因為是國中國,她想往外擴張,和邊關的大軍銜接上,可必須經過霍鵬的地盤,那麼遠的距離,隔空不方便控制。
再者,現在還有第三股勢力,尚驚天當初留在鳳凰山,就是想把分散的力量聯合起來,他說服了楊九,也就是李二牛,可蕭七娘那邊卻出了問題,蕭七娘的父親死於非命,追隨在手下的兄弟很多都是蕭大人以前的手下,所以在大決策上,他們聽從於蕭七娘。
除去鳳凰山,其他較小較散亂的力量雖有心歸順,可礙於元照現在是國中國,都不敢突破霍鵬建立在外面的防線。
聽完她的分析,寧不屈讚賞的點頭,兩年的時間,她從一個懵懂小姑娘成長為會用頭腦思考的大人,剛開始時經常都請教周邊的人,但現在已學會獨立思考,甚至還能提出獨到的見解,真的,成長很快。
“那,皇上想怎麼做?”
“民憤!”韓君臨解釋道,“霍鵬暗地裡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們把它大白天下!”
寧不屈道,“眾口鑠金。”頓了頓,他輕聲說,“包括蕭大人的死?”
韓君臨點頭,“激怒蕭七娘,讓她和霍鵬對上!”
“······;”寧不屈笑起來,“隔山觀虎鬥,你好坐收漁利!”
她輕描淡寫道,“霍鵬現在是瘦死的駱駝,鳳凰山是撓人小貓。”
它鬥不過霍鵬,只能亮一下爪子而已,蕭七娘意識到這點後,一定會找和她聯手。
寧不屈連連點頭,“不錯,越來越有皇帝的樣子了!”
“人,總是要成長的!”可成長是付出代價的,箇中的痛苦和無奈,有誰能懂呢!
寧不屈不接話,看著在院子裡蹣跚玩耍的粉色小人兒道,“雪兒,來,義父帶你去上街買糖葫蘆!”
一聽有糖葫蘆,韓初雪的兩眼放光,晃動兩條短腿,下一秒就撲過來,爬上他的大腿,“葫蘆,葫蘆!”
“你別太寵她了!”他這個義父當初的不情不願,可現在卻越當越上癮,比她這個做孃的都上心,天天寵著慣著。
“女兒生來就是寵的!”他笑著讓初雪坐在肩頭,“我們走了,買糖葫蘆去嘞······”這和諧的畫面,讓韓君臨的笑帶著苦澀,如果相公在,也該是這般寵愛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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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和二年十月。
著一身鎧甲的尚成宇翻身下馬,把馬韁繩遞給一個小兵。
從軍近三年,即使他縱橫沙場、驍勇善戰,立下不少戰功,但因為尚驚天的草寇身份,官階始終提不上去,所以一直是九品小官,不過,雖說官小,長相陰柔俊俏,但軍營裡沒人敢瞧不起他,暗道裡還送了他‘玉面將軍’稱號。
這裡的玉,不單指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