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這且放心,我與皇兄,皇嫂會替你周全。眼前皇兄擔心的是群芳宴上太后會設計讓錦凰嫁與他侄子,你們可要想好去了怎麼破計才行。”
瑞王與長寧公主並沒有耽擱太久,一時怕停留太久引人注意,二是瑞王時不時地抬眸往外看的模樣是讓長寧公主打趣到承認自己的心思。
“好了,好了,再留你可真要留成仇了,快快去吧。皇兄說錦凰是個好的,能當得起瑞王妃,只是我還不曾見過她,是好是壞全憑他人說起。”長寧公主蛾眉輕擰,臉上神情微微暗沉,好在馬車內並無火燭,瑞王不曾瞧出她臉色裡的沉意。
御錦凰,曾經的蕭家長嫡女,後因忤逆不順驅出蕭氏一族,與蕭雲載絕斷父女關係,僅憑這一點她對她是沒有個好印像。
再來,四年前她又孤身出海又是在京城是掀起一股風浪,至今誰談到御錦凰都會有好一陣子的話說。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位御小姐是個神秘的,幾乎沒有人見過這位傳言很厲害的小姐。
越是神秘越有種想見見她的衝動,身為長公主的她也不例外。
在黑暗中,瑞王看著對面的長寧長公主,神情無比的認真道:“皇姑姑,侄兒敢說當今世上再無一女子可及錦凰。”
便是加您這位讓皇上器重的公主也不例外。
長寧長公主不以為然地笑了下,趕了他下馬車,“快快出去罷,別讓本宮耽誤了你們。”真是要個好的,又怎麼與男子相約遊河賞景呢。
轉想又想到明德帝提及錦凰時的一臉沉晦莫測,長寧長公主眯起了雙眸,隨著馬車的駛馬暗道:也許是個厲害的,連太后身邊人都有敢膽甩臉色,呵,這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出來的。
錦凰也沒有想到他回來得如此之快,等他從繩梯上登來便伸手拉過他的手,用力一下便讓瑞王穩當當地站在船上。
“還道你需要好一會才回來,他們正玩得熱鬧中。”錦凰眸有笑意流轉,有如浮世塵光皆於她眸中瀲灩。
她還是很高興他回來的。
患得患失間,瑞王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心情好壞完全是取決於對面的女子一顰一笑。
也不知是誰先出了船艙見到嘴角的錦凰,不一會四雅公子齊齊擁上共央求著讓錦凰來一曲。酒真是個壯膽的玩意,換成平時,鐵定無一人敢求錦凰表演什麼地。
足尖踢開一空酒壺,寬衣廣袖的錦凰站在中心,鳳眸惺鬆似笑非笑的望著這群膽大妄為的侍從婢女,“爾等確定?”
初妍率先搶回,“確定!”然後又眼環四周,把所有人都拉進來。明天要死大家一起死,我這隻頭槍鳥也就死而瞑目,“你們確定不?”
眾人齊點頭。
錦凰臉色如平,默默地站了會,在眾人充滿希冀的目光下,突然足尖一點身影飄動眾人只能月色下錦凰衣裾飛舞,像極月宮裡飄出塵間的仙人。如果少了手上一張牛皮帆緯。
瑞王側首忍不住笑起來,他很難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趣事。
只見錦凰又找出一張圓凳,只需廣袖一拂,圓凳四個翹角像是被刀削過齊斷。雅溪不禁一聲驚呼,被錦凰的武力給嚇到。
瑞王挑眉,他應該是明白過來她接下來的才藝是什麼了。
不會,一面牛皮大鼓完成。
四雅公子對錦凰做出的臨時大鼓有點懵住,這是做什麼?敲大鼓?
銀月中天,槳聲緩劃隱聽船底水波漾漾聲。錦凰將臨時做的大鼓放好,在眾人注目屏息之下,錦凰神色淡淡望手初妍,然後單手伸出……。
呃……什麼意思?大鼓做好原來是讓他們來敲麼?再望望那非常簡陋的臨時出品鼓,又齊望向初妍,期待解惑。
初妍一見全望著自己,內心大呼:看我做什,看我做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看我,我也不明白小姐想什麼!
半響,船上靜悄悄,唯聽江面遊船畫坊絲竹隱約,分外悠遠。
瑞王輕輕地咳了下,再這麼下去,他真想哈哈大笑出來了。
“桴。”沒反應?錦凰開口表達所需意思,可惜無人可以拿出。鼓是做好了,可沒有擊鼓的工具……。
誰會想著有人會臨時做出一面鼓出來呢?
“這……”御初九站出來,痛並苦艱難澀答,“要不換樣樂器?”
其實真不是他想站出來說話。而是人老慢人一步,其他少年們很有默契並齊後退三步,而他只得及退一步,如此成了他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