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劍旭身後,緩緩離去。
對比與,雞飛狗跳的皇宮,此時的穆王府,就顯得平靜多了,府門外,轎伕剛停下轎,福安就一路小跑的奔進王府,今日的他連內侍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來了,只怕去邊關宣旨也沒他現在這般急促啊。
“公公,你做什麼?”剛進門,簡伯就瞧見這火急火燎福安。
他稍稍緩口氣,對簡伯說道:“大管家,您也崩問那麼多,雜家,雜家要找王爺。”
“找王爺?”簡伯只道是宮裡那位小祖宗又出什麼事了,回想起三日錢王爺回府那架勢,一身殺氣,陰黑著臉,誰都不敢上前問些什麼,只怕今日又要這般模樣了,“哎!”簡伯長嘆一口氣,滿是無奈。
見他磨磨蹭蹭,只是嘆氣,也不回答自己的話,福安更是著急了,說道:“管家別嘆氣了,再找不到王爺,只怕,只怕金鑾殿真要被拆了。”
“什——麼——”
王府後院裡,一抹藍色身影揮舞著手中的劍上下翻飛,幾片落葉落下,卻沒有一片能落在他站的地方。擊刺,劈砍,他俊美的身影與景色融合在了一起,劍氣飄蕩,渺渺蒼融。
“王爺,福安公公來了。”
“告訴他,除了關於郡主的事,其他的本王都不想聽。”
福安看著院子舞劍的男子,沒有一絲停下的跡象,焦急的說道:“王爺,皇上命您速速將郡主帶回王府。”
水穆容停住了身形,他冰冷的臉龐上綻放出一絲淺淺的笑,“簡伯,晚上準備郡主喜歡吃的菜,本王現在進宮,接小舞。”
寶劍被扔在一旁,水穆容理正衣襟,疾步走出王府,唯留下簡伯,有些愣愣的未回過神,剛剛是自己眼花嗎,王爺終於笑了——
急馬飛馳,狂奔不怠,一會兒的功夫,水穆容就趕到了宮門外,他將馬匹交給守門侍衛,自己揮袖快步向金鑾殿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