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虎難下的讓他迷惑,慾望在壓抑的邊緣掙扎。
“該死的!”皇甫絕色聲音冷顫,一拳重重落在她身體旁,力道沉重地令床發出吱呀吱呀地劇烈響動。
言以槿臉色不鬱,看著他冷眸透出通紅,喘息濃重熾熱。驀地她臉色一變,這男人硬挺的某物正抵著她,暗暗啐了他一口。語氣清冷道,“公子祈、公子卿、公子穆都是我夫君。想要做我夫君就要知道隨時都可能暴斃在床上!!!我荒淫無度也不是浪得虛名!”
皇甫絕色指骨咯咯作響,骨冷高大的身影倚在她身上,渾身散發的氣息更加陰冷,刺骨的寒氣令他眉毛處滴落水珠。
她的話是警告,也是嘲笑。
只是他何嘗在乎過世人的看法?掩去眸中的尷尬。冰涼的手指輕撫她精緻細膩的肌膚,僵硬的身體漸漸舒展,渾身再次被火熱的激情代替,喉嚨一陣吞嚥,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我也不必憐香惜玉,今晚就坐視你的荒淫無度。”
“什麼?”
“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我願意。”皇甫絕色冷聲一吼。
言以槿驚愕,他手指掠過之處,渾身寒意,冷得發顫。赤裸的身子蜷縮著,她可不想和一塊千年寒冰做那種事。紅唇輕聲道,“你能不能將你身上的冷氣收回去?”
“不能,我天性薄涼,天生陰寒之體。”
言以槿脫口而出,“夏天悶熱的時候抱著你應該很舒服。”
皇甫絕色深黯的眼眸跳動著火熱的慾望,掌中滑膩的肌膚傳遞出來的溫熱,令人迷醉。身體愈發貼近她,雙手收得更緊。冷薄的唇微微上揚,“你是她,那我身上中的媚術也該由你負責解!”
“公子絕——”言以槿輕聲呢喃,身子不自覺往後退。
皇甫絕色長臂一圈,雙手結實地箍在她纖細的腰間,一開始的反常反應,失去理性的瘋狂,他應該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她。低沉道,“能解開公子祈、公子卿、公子穆身上的媚術,我就不能?”
“那是我自願。”言以槿語氣沉重起來,仰頭與他對視,充滿不滿道,“對於強迫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我能相信那人?我對你沒有好感,不相信你!懂嗎?”
“我不懂。你本來就是那樣的人,何來強迫!!”皇甫絕色態度冷硬道,對於她挑釁決然的神情看作時女人常用的欲擒故縱。粗魯地再次壓倒她,冷傲的俯瞰著她,整個魅宮的女人他還不屑碰,他勢必要征服她。
“你非要降低你的自尊,我無話可說。”言以槿嘴角勾起淺笑,淡定從容,處變不驚。
望著光暈下絕代風華的她,皇甫絕色不在理會她話中含諷帶刺,身體燥熱,本能地要從她身上獲得滿足。聲音沙啞道,“我會讓你對我有好感。”
不由分說,他的手掌覆在她清瘦的嬌軀上游走,俯身吻住她晶瑩粉嫩的唇,繾綣纏綿。在她未反應之時,他的僵硬已進入她的體內。
“啊——你——”言以槿僵著身子,突然而來的炙熱充盈感令她羞赧的輕吟出口。
“我自帶武器懲罰,你對我還有無好感?”皇甫絕色慾望衝頭,愈發想要折磨她,最好讓她記住女人最強勢也比不過男人強悍。在床頭就是男人的戰場,女人只有投降棄械的份。
推推進進,反反覆覆,越來越勇猛,他勢必要她求饒。
“混蛋,你會不會做,疼死了。”言以槿眉心輕皺,有過幾次經歷的她,這一次比任何一次要更真實。他簡直與禽獸無異,只不過他比禽獸多了幾層憋屈的慾火。
皇甫絕色冷著眉,被慾望暈紅的臉瞬間一冷,他就算是第一次,也要讓她終身難忘。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辨不清到底是身體渴望,還是被她吸引了,一道瘋狂的挺一進,在她身上留下點點紅印。
顧不得太多,他想要想瘋了,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揉,纏綿不止,唇不松、手遊走、身體不停的要,感到徹底在她體內,心不禁一暖,彷彿冰冷的軀殼找到靈魂共振。
言以槿輕喘,不知道被他折騰多少次,額上汗珠沾溼了一頭青絲。
窗外,錚錚樂聲,‘紅顏禍水’風光旖旎。
月如鉤,夜已深,紅鸞帳內被暖曖昧的淺語覆蓋,朦朧的身影交織。
清晨一抹紫色的身影輕手輕腳的走進,眼眸所及住處無比讓他驚愕,皇甫絕世瞧了半天才開口道,“小色,你不會真的失身了吧?”
皇甫絕色眼冷冷一瞪,令人趨之若鶩的容顏,四季如冬的臉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