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適當給點寵愛?君臨天,你當我言以沫是什麼人?”
“我告訴你,我不是誰的代替品,也不是誰的殘次品。我就是我,要我變成另一個人,你不如直接休了我,另娶他人。亦或殺了我,將天下第一美人,你的妾氏扶搖直上調教成為你心目中的夫人。”
一字一句如吞薄冰,鏗鏘有力,語帶倨傲。這一刻君臨天第一次從她身上看到狂肆、冰冷、強烈的迫人感。走到言以沫面前,抬手重重的托起她的下巴,目光暗沉,“朕給予你的一切全部是世上最好的。不管死之前的鳳棲苑,還是精緻玲瓏的承歡苑。朕可以給你身為‘夫人’的尊重,甚至不追究你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朕如何?朕要你生,你便生。朕要你學會如何成為一個受人尊敬的夫人,你便學。你覺得你有何資本跟朕談條件?如果不服氣,你可以自請去鎖情塔,終身囚禁。”
言以沫任由他捏著下巴,不自覺笑了下,雙眸流轉間說不出的妖媚,譏笑道,“你覺得我如此膚淺嗎?再奢華,也不過身外之物。你給的再好,也不過是座牢籠,緊緊禁錮著我。”
君臨天狹長的金眸冷如寒潭,冷毅的面容凌厲中帶著陽剛,唇角猶如鋒利的刀刃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夫人對如今舒適的生活很不滿?夫人很想脫離現在的身份?夫人是相中了男扮女裝的夜宮主夜攀宇,還是看上了風流的四少?如果是前者,朕可以忍痛割愛將你贈送給夜攀宇。如果是後者,你一個女人打算學歡淫無度的魅舞一女馭四夫?”
“君臨天,你到底想說什麼?”言以沫再也冷靜不了,怒道。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喜歡他們?要是喜歡,以她的性格早就下手了,還等別人欺負她。
君臨天臉色一冷一沉變幻著,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上她那嬌豔的唇。
言以沫被他手臂箍緊,身體動彈不得,那吻粗暴、急切、貪婪、肆虐。在他的攻勢下嬌吟一聲,某熾熱堅硬的物體頂著她,腦袋頓時發熱。
該死的!她怎麼忘了男人在清晨荷爾蒙過剩,禁不住撩撥。
君臨天正品嚐著噬骨的滋味,卻不料舌尖一痛。敢在這時候咬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眉輕蹙,一把推開言以沫,眼眸裡狂熱的情慾頃刻間散去。不悅道,“如此青澀,簡直和喝水塞牙縫沒什麼區別。”
什麼?言以沫怒了。迎上君臨天的注視,“君主大可說吻一頭豬,都比我要強。”
君臨天盯著她,向她伸出雙手,邪邪一笑,“過來。”
言以沫一愣,她不會自戀的以為君臨天想要抱她。他那邪惡的笑容彷彿在告訴她,如果她不過去,他會用雙手將她撕裂,就像夜攀宇那樣消失。硬著頭皮,極其不情願的向君臨天走去。
“作為夫人,早上起床第一件事除了滿足朕的慾望外,穿衣、洗涮都將由你親手服侍朕。”
這變臉的速度無人能及啊!她就沒見過剛剛還在發怒的人,此刻又一副家長教導她的模樣。
“我要不要早上起來背‘三從四德’一遍?”言以沫咬牙道。惡狠狠地瞪著幫他穿衣,束髮,洗臉。霸道、強勢、活生生的大男人主義。她可不想做賢妻!!!!
君臨天一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吻一口,輕笑道,“這才是朕的 夫人。如果你想背三從四德,就將四書五經也一起背了。多讀點,沒壞處。”“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你不屑現在的我,而我也不想被諸多要求束縛,尤其不想困在這水晶牢籠。君臨天,男女是平等的。我們之間也是一樣的。如果你對我有要求,我是否可以要求你一夫一妻制?”言以沫毫不掩飾認真的說道。
君臨天深刻不測的眼眸水光瀲灩,深深凝視著以沫,聲音低沉而渾厚的說道,“一夫一妻制?夫人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可惜,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新厭舊,沒有一生至死不渝的愛情。男人對女人有一份真心就已是萬幸。朕告訴你,朕要你,你沒有籌碼要求朕。”
言以沫堅決道,“你不相信有至死不渝的愛情,那是因為你沒愛過。你沒有心。”
“愛?朕對你不夠愛?以你種種忤逆朕的行徑,如果朕不愛,你還有命!”君臨天充滿魅惑的語氣裡蘊含著警告,絕美的臉龐漾起無限的風情與韻味。
“君主要的是江山,而不是女人,更不會有男女之愛。愛一個人,要了解,也要理解,要認錯,也要改錯。要體貼,也要體諒。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寬容,而不是縱容。是支援,而不是支配。是慰問,而不是質問。是傾訴,而不是控訴。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是對對方默默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