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宛如一個地獄嗜血的閻羅,一步步朝風卿走去,手中的摺扇一開,臉色一改,似打趣道,“呀!公子卿,這可不是你作風啊!瞧瞧你這身子骨,再瞧瞧你這拿劍的氣勢,再聽聽你這番話,不錯,真不錯。他這顆腦袋要砍下來當球踢,也該是我魔殤的風格。”
“那給你玩吧!和‘玩歲愒日’的你比起來,我真的算‘頑廉懦立’了。”風卿收回手中的軟劍,笑容輕柔滄色,輕咳幾聲說道。翩翩飛動的白衣,越顯得他遺世獨立。輕淺的腳步看上去步步生蓮。走至魔殤身邊,低垂的眼中夾雜著笑意,話語中平淡毫無起伏,“魔殤,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只是苦於沒機會。其實你不撐傘,不拿摺扇,還有一個最好最適合你的動作。你說話的時候可以擺個‘蘭花指’,比你用任東西還更耀眼。”
“你——”魔殤氣憤的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早上被她‘無視’、‘拋棄’的怒火加上現在‘戲弄’的怒火瞬間以燎原之勢直線上升。臉上被映襯著緋紅。沒人能看到他瞳眸深處痛苦的紅芒一絲絲被一股莫名的情意代替。
可惡!他絕對是故意!該死的公子卿。沒想到身子骨柔弱的他,竟會語出驚人,殺死人不償命。
“風卿,我跟你沒完。”
風卿唇角情不自禁地彎起來,淡聲道,“我性取向比較正常,不搞斷袖。”走了幾步,又回頭,眸子清澈得發亮,猶如湖水深幽平靜無波,透著湛藍的光,表情依舊淡笑,“比起玩性,其實任何人都不會輸給你,因為我們都長大了。”
潛臺詞就是我們都長大了,不屑玩捉弄人的遊戲,他魔殤還沒長大?諷刺他啊?
“風卿——”
言以槿剛一抬手拿著弓箭,城樓上響徹著魔殤猶如蓄滿怒氣獅子的狂吼,聲音震耳欲聾,嚇的一部分逃竄的百姓捂住耳朵捲縮在牆角。眼尖的她從魔殤那狂怒紅影中看到一個暴躁孤僻而又充滿殤痛的靈魂。不由輕笑,看來魔殤和風卿註定成為‘冤家’。
她放下手中的弓箭,面色寒冷對著順手抓來的一名軍銜算高的男子道。“開城門!”
“你是魅宮主?”男子抬頭,身子一僵,面龐上沾染了血紅的汙垢,一雙眼睛瞪得驚人,先是不敢置信,後又陰森地大笑出聲。
言以槿勾唇冷笑,坐在馬上俯視著他,“你認識我?”
“誰不認識鼎鼎大名的魅宮主啊!看來都看走眼了,你不僅荒淫無度,殘暴不仁,你還濫殺無辜。難怪楚家軍這麼囂張,那楚雲錚的兵符真的是你作為男寵禮物送給他的。我呸!他還裝什麼清高,不過也是出賣色相罷了。宮主你可能不記得我吧,這也難怪,被你玩弄後拋棄的男寵何止一兩個呀。”他冷笑,閉上眼睛,揚起頭,“想要開城門休想,如果我不下令,城門誰都不會開。要殺便殺,雖然這次被楚家軍逼迫在洛城,本公子死也不會為了你平白投降。”
“青木城主倒是生了公子這樣的好男兒,只是可惜了。”祈容憑著記憶中的聲音判斷這名男子的身份。他雙眼不能視物,平日裡不能眼觀六路就靠耳聽八方,言行舉止和常人無異。從微小的動作或者聲音中敏銳的察覺更多人的心思。臉上溫潤的笑容此時有些冰冷,半戲謔半強勢道,“很好,原來楚家軍的目標是你青木嵩。楚家軍果然不同凡響,只單單一隊人馬就一戰驚人,將你困於洛城。你運糧去邊城,從邊城逃回來來後沒回青木城主身邊,倒是躲在洛城被人揪出來了。楚家軍當真不賴!口口聲聲指責別人的不是,你自己又是個什麼東西?無能鼠輩。”
“公子祈?”青木嵩拂袖擦了下臉,露出一張面目清秀的臉龐來,哼了哼,“想不到商君祈容也會自降身份,果然商人就是商人,改不了本性。”
“祈容,原來一個不小心,抓了個大老鼠,還是個鼠嘴裡吐出人話的。”言以槿眉一挑,懶得與他囉嗦,伸手拽起他的衣襟,一揮馬鞭,拖著人就往城樓走去,對著城樓上的魔殤大聲道,“小魔,給你帶個玩具。要不要玩?”
魔殤正在城樓上抓人出氣,一聽言以槿的話,眉一彎,這世上的人還真當他貪玩劣性不改啊!也罷!嘖嘖兩聲嘆息後,手指把玩著黑髮,動作輕柔,一縷一縷,帶著陽光的金色,添上幾分璀璨。笑容分明清魅動人,紅眸分明清朗醉人,姿態分明嫵媚撩人,聲音卻冷森森如地獄之風,“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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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男人之間是要磨合的,女主是要推倒的,男主是要撲倒的。絕色鋒芒之後將是女主開正餐哈!絕對強悍~莫急莫急!麼有留言麼有動力啊!票啊票,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