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她下了如此狠毒的毒藥?”雙眼因為暴怒而險些凸出,越王爺上前一步,揚手對著越王妃 就是一巴掌。
越王爺這一巴掌所用之力很大,大到幾乎將越王妃整個人都給抽的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趴在桌子上。
抬頭不怒反笑的看著自己的夫君,越王妃的眼中盡是瘋狂之色:“為什麼只是打我?王爺你為何不直 接殺了我?”
心中似是忍著劇烈的掙扎,越王爺不理會自己妻子趴在桌子上的瘋狂咆哮,轉身看向沈碧寒,問道: “依本王所見,白掌櫃適才應該還沒喝到那杯茶吧?”
“適才王妃不是說了麼?那毒是無人能解、無藥能醫的幽潭香……”直直的注視著越王爺,沈碧寒心 鼓如雷。
看了一眼一邊兒不懷好意對自己冷笑的越王妃,沈碧寒卻終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幸中的萬幸,民 婦沒能得嘗這幽潭香是何等的滋味。”
那毒藥既然無藥能解、無人能醫,就算她此刻與越王爺說她喝了兩口,那也是白說的。與其明明知道 自己的身子不能醫治,還讓聶滄洛他們為自己擔憂。沈碧寒決定自己獨自一人將一切扛下來就好。
“那就好……”如釋重負的一嘆,越王爺對一邊的紅衣怒斥了幾句,而後吩咐他將越王妃帶走。自己 則是親自送沈碧寒離開王府。
帶著望春與越王爺行走在越王府長長的走廊之中,未曾感覺到自己身上一絲的不適之感,沈碧寒對身 邊的越王爺含笑問道:“王妃適才所用的毒藥若是人服用了,是不是立即就會毒發?”
對沈碧寒嘆息一笑,越王爺道:“幽潭香是西域而來的一種毒藥,這種毒藥若是被人服用了,倒不會 立即毒發……”深深的又是一嘆,越王爺接著道:“雖然不會立即毒發,不過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
聽了越王爺的話,沈碧寒心中隱隱發沉,嘴角動了動,苦笑溢於嘴角。見越王爺在注視著自己,她微 微一笑,問道:“恕民婦冒昧一問,王妃為何要與民婦下毒?”
停下腳步,越王爺看著沈碧寒沉吟片刻,半響兒回道:“白掌櫃可知本王這是剛剛從關外回到金陵? ”
在沈碧寒與聶滄洛成親之後,越王爺便快馬加鞭的出金陵前往關外去調查沈家滿門被殺的真相。事情 調查完後,他方返回金陵,沒想到適才剛一入府他便聽聞他的妻子請了沈碧寒過來喝茶。
他想的沒錯,一切就那樣發生了,他的妻子當真對沈碧寒用上了毒藥。
不過在他看來不幸中的萬幸,沈碧寒並沒有喝下那杯茶。
沈碧寒有些不解的問道:“王爺千里迢迢去關外作甚?”
關於越王爺出關這件事兒,她是知道的。
“本王只是去調查一些事情而已。”有些逾越的伸手拍了拍沈碧寒的肩膀,越王爺道:“至於調查什 麼,暫時還不能與你說明。不過很快應該便會有一個結果了。”
這個很快要多久?會不會久到我毒發身亡的時候?對於幽潭香我可不是一口未嘗啊!
定定的多看了越王爺兩眼,沈碧寒心中暗暗的問了一句,而後便對越王爺告辭了。
出了越王府的大門,沈碧寒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了。與望春一起登上會你聶府的馬車,她神情怔愣 的看著空無一物的車窗外,卻久久未發一語。
“少奶奶!”輕喚了沈碧寒一聲,望春問道:“您與越王妃照面兒的時候有什麼不悅之處麼?”
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沈碧寒對望春撇了撇嘴,而後淡淡一笑:“莫要多心,越王妃與我一切都好。 ”
在一切都不確定之前,她還不想表現出什麼。
馬車回到聶府之後,沈碧寒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命望春回軒園將翠竹喚來。看著望春一臉躊躇不前 的樣子,沈碧寒對她投以安心的一笑,而後淡淡的道:“你主子我這會兒子要回白家,翠竹對白家的 事務比較熟稔,因此我才會要她跟著。”
“奴婢省的了。”
知道沈碧寒的意思之後,望春便再無意思猶豫的進府去喚翠竹了。
大約過了兩刻鐘的時候翠竹出了聶府,登上馬車之後,她先對沈碧寒一笑,而後在沈碧寒身側規矩的 坐定:“主子,我們要回白府麼?”
適才望春是這麼跟她說的。
看著翠竹有幾分興奮的表情,沈碧寒神情嚴肅的道:“不回白府,我們要去尋神醫莫往生,需要你與 車伕指路。”
神情微微一怔,翠竹一臉的詫異之色,“璇姑娘的身子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