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跟他的那個妾侍你依我依呢。
這個還不算!
盛傳因為實在樂不思蜀,聶滄洛便命人傳話與沈碧寒道,在她冊封之日會過來,但是在冊封之前的這十幾日,他便不進宮來見她了。
這個訊息傳出之後,幾家歡喜幾家愁。
聶府之中聶惜璇快要氣死了,皇宮大內的楚後則是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沈碧寒也佯裝動怒的摔了摔枕頭,擠出了幾滴眼淚。
她知道,聶滄洛雖然與她鬥氣,卻也已然明白其中的用意了。他這樣做,怎是一個好字可以形容的!
在接下來這幾日,沈碧寒過的倒也輕鬆,在宮中她除了每日定時去與皇上和太后請安之外,便安安生生的待在昭元殿裡繡繡花,種種草。並無其他的事情可做,這樣的日子過的倒也閒適。
這一日,沈碧寒剛剛將昭元殿的花草選了一盤命人送到昭明殿去,便見繡珠來報,說是越王爺與越王妃到了。
“你說是誰到了?”以為自己聽錯了,沈碧寒看著身後的繡珠不禁多問了一遍。
這越王妃對她恨之入骨,每次她到越王府去,她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沒道理這會兒到自己來她所居的昭元殿了。
不知沈碧寒的驚訝從何而來,繡珠重複道:“是越王爺和越王妃到了。”
這次聽清楚之後,沈碧寒不禁眨了眨眼後便與繡珠一道到了正殿。
“臣,參見公主殿下!”見沈碧寒進了正殿,越王爺與越王妃作勢便要與沈碧寒行禮。
“王叔免禮!”先一步開了口,沈碧寒止了越王爺的禮,而後將他們帶到椅子邊兒上:“坐下說話吧!”
以前的時候,沈碧寒要對著越王爺和越王妃行禮。即便上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還是對他們兩人行禮,那是因為他們的女兒是為救她而死。但是今日,她在宮中,便是公主之姿。先論君臣之禮,再論長幼之禮,這是一定要遵循的禮法。
“這距離冊封大典還有區區幾日,不知公主可做好準備了麼?”一邊慈愛的笑著,越王爺一邊對著沈碧寒問道。
看著眼前的越王爺,沈碧寒的心中暗道:他也是在我的身上尋找我母親的影子啊!
這樣的事情,每日她去與皇上請安的時候,也會發生。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是當今聖上,而此刻卻是越王爺。
側目睨了越王妃一眼,見她一臉的平靜之色,沈碧寒笑道:“宮中之事自有宮中的人來打理,我只用在大殿上被人打理就是了。就不知王叔今日前來,有什麼事麼?”
正文 第二二五章 身後名
對方想不想見到自己,這從對方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
越王爺想要看到沈碧寒,那是因為她與她的母親長得極為相似,他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到她母親的影子。但是越王妃呢?沈碧寒的母親搶走了越王妃心愛的男人,越王妃的女兒也因為她而死。從她當初不顧一切想要毒死她便不難看出她對她的怨恨。
綜上種種,沈碧寒覺得越王爺來看她,這合乎情理,但是越王妃此刻過來了,便一定是有事情的才對。
面對沈碧寒的詢問,越王爺只是輕輕一笑,然後道:“是娟容有事情要與你商量,故此我才在今日與她一併過來了。”
“哦?”眉梢輕挑,沈碧寒笑容可掬的看向越王妃:“王妃有何事要與我說?”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眼下看來這句話還是十分有道理的。
面色平靜的看了沈碧寒一眼,越王妃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再對沈碧寒身側的越王爺道:“王爺不是要去與皇上請安麼?”
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起身,越王爺對沈碧寒道:“我這就去了。”
“不可!”見越王爺要走,還不等沈碧寒有什麼反應,候在一邊的翠竹便直接出言道:“王妃在這裡,王爺必須要在這裡。”
想起那次她與沈碧寒第一次到越王府的時候越王妃與她下毒,再到後來第二次她要掐死沈碧寒,翠竹渾身的汗毛便不禁豎起。這會兒雖然是在宮中,但是越王妃的心性本就未定。若是越王爺一走,萬一她再發起瘋來,誰又阻止得了?
莫說她貴為堂堂的越王妃,青衣和紅衣兩兄妹不敢傷著。在這昭元殿裡,她和繡珠這些小丫頭,又怎麼敢做逾越之舉,過去阻攔她?
所以,越王妃若是要與沈碧寒談話,越王爺便一定要在場。
翠竹的話一開口,正殿內的幾個人都是心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