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穿著一般,不像是有錢人,便放棄對他下手的念頭,不屑道:“別礙路,讓開!”
“和兩年半前一樣,死性不改!”武師暗暗笑著,退到門口站崗。
“下一個報名的是誰?”門口登記員呼喊。
“只剩我一個人不是我還有誰?”一隻蝶沒好氣地走過去,勾魂的雙眼瞅著登記員,見年紀太大,算了還是放過他吧,於是擺正態度,道:“報名需要什麼?”
“你剛出生啊,不知道報名需要束脩?”登記員白他一眼,指著束脩箱子,道:“要二百兩束脩。”
“你看這個值多少錢,自己算!”一隻蝶摸出一塊金牌,隨意丟給登記員。
登記員傻眼了,盯著金牌上的溫字,得瑟著雙腿,眉開眼笑道:“爺,您進去吧,您不需要提供束脩。”
“不要白不要!”一隻蝶把金牌拿回來,大步跨進英傑書院大門。
書院景物依舊,曲折石子路,亭臺草坪,小橋流水,花團錦簇,都是那麼的熟悉,一隻蝶怔怔地望著石子路旁邊的鞦韆架,好似記起什麼,卻突然邪惡地笑起來,道:“就你了,從你下手!”
原來他看的是鞦韆架旁邊倨傲而立的富家公子。
“不知對手的功夫如何,先試探一下。”一隻蝶跳上鞦韆架,猶如潑猴上樹般,纏著鞦韆架的青藤,蕩向另一個鞦韆架,逐漸逼近那個公子,突然大喊一聲:“讓開,讓開!”
那公子尚未反應過來,已被蕩來的鞦韆架上的物體襲擊倒地。身後是修剪過的花圃,他被來者推倒進花圃,背後遭花圃堅硬的枝杈插得生疼。
一隻蝶伏在那公子身上,從她成功的笑容中可知她已得手。
“木有意,不,顏如意?”那公子驚愕地望著他。一隻蝶狠狠地啪一聲,一巴掌拍在那公子的臉上,傲然爬起,道:“叫你讓開你不聽,害我也跟著摔進花叢!”
這是很無理的話,分明是他把人撞進花叢,現在卻把責任推給無辜受累的人。
“你壓著本皇子,還如此無禮!”那公子就是穆無情,四皇子。
啪!剛站穩的一隻蝶,甩出一掌,又狠狠地拍在穆無情的臉上,哼了一聲,道:“真是不懂規矩!這裡是書院,不許喧譁!”
一隻蝶言罷竊笑走人,在石子路的盡頭,與一學生擦肩而過。
“一葉楓?”一隻蝶認出那學生的身影乃一葉楓,突然一摸身子,剛才從穆無情身上偷來的玉佩已不知去向!
“噓——”溫鑫朝他吹口哨,朗笑道:“打狗棒在玄機林,你敢來嗎?”
一隻蝶憤怒追去,又把穆無情踩在腳下,揣進花叢,追著溫鑫往後山而去。
後山清泉流淌,野花遍地,彩蝶繞叢,人跡罕至,隱約透著一種陰森的氣息。
一隻蝶追至,卻不見溫鑫的蹤影,叫了幾聲,這時飛來一片楓葉,他閃身避開,下一秒便發現頭上的束冠已掉,青絲散落在肩,氣得她玉面飛紅。
憤怒的臉漸漸平靜下來,一隻蝶尋思著自己的偷盜功夫遜於一葉楓,而這一葉楓又是天下第一首富,與其去偷那些富帥的玩物,還不如只對溫鑫下手。
“她正尋妻,我長得那麼像他的娘子,何愁沒機會對他下手?”一隻蝶心中盤算著如何對溫鑫施展美人計。
“拜我為師,我就教你如何做神偷?”溫鑫躍到她面前,傲然笑著,一手把玩打狗棒,一手揚著那塊玉佩炫耀本事。
“不拜師,只拜堂!”一隻蝶狡黠地笑著,素手纖纖摩挲著溫鑫的肩膀,在他耳邊軟軟道:“我要嫁給你。”
打狗棒墜落,玉佩滑到腳下,溫鑫愣了一下,這時聽到震天珠告訴他:“她在練偷心術哦,你願意娶她嗎?”
“我願意讓你偷心…”溫鑫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娘子,兩年多的相思之痛,此刻化作一個期待的眼神、紅潤的眼眶。
一隻蝶心裡一顫,只覺心頭湧上一層暖意,突然覺得面前這個人,好熟悉,好親切…
“二哥…”一隻蝶沒注意到嘴裡會突然冒出一句不經思索的話。
“我一直盼著與你相逢,這相思之苦你知否?”溫鑫噙淚的目光,歡喜地笑著,以為她記起一切…
一隻蝶望著他的微笑,那微笑很陽光,很舒心,很迷人。
她,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笑容,瞬間失神…
唇,被什麼東西緊貼著,溫潤的,讓人心慌慌,她忍不住舔了舔,一個溫軟溼潤之物觸碰到她的舌尖…
她被他摟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