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了。”
有時候,他裝作十分愛學的樣子,一手舉著書,一手背於身後,一副桀驁模樣對我說:“妹妹,我讀書習字,今後做個有學問的人,像爹爹一樣做個清廉的官。”
更有時,他會和步梓凡爭奪保護我的權利,他會大喊說:“步梓凡,你以後要給妹妹找大嫂的,你保護大嫂,何來時間保護子卿妹妹,還是將將這重任交給我,我會好好保護妹妹,不讓她被別人欺負。”
而眼前這個緩緩離開的傲然的背影,盡透露的是相隔萬里的疏離,漸行漸遠,消失在通道口。
然他的聲音從通道內傳來,如站立於山間,呼喊而產生迴音,從山間迴盪而來,那麼飄渺遙遠:“還不跟上?”
我終是挪動步子,緩緩前行。不知道是站久了,腿腳不靈便還是不想和這個曾經熟悉如今陌生的人有更多的接觸,總之腳下的每一步,都那麼的沉重,那麼的艱難。
從暗道回到地面,二皇子早已無了人影,我隨著杜致林前往杜家後院,桃園。
一片凋冷模樣的桃園,沒有一點生機。
一排排桃樹敗萎跡象十分明顯,三五棵桃樹已經倒地,冷風拂過,便是乾枯枝幹相摩擦發出淒涼之聲,嶙峋如骨的樹幹欲顯蕭條,地面雜草叢生,難以想象曾經這裡也有桃花漫天飛,花瓣如毯,溫馨爛漫的時刻。而如今,那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