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剛才被河水侵溼的衣服早已被蒸乾了,我和風將外衣脫了去,只餘下了白色輕紗單衣、單褲,此時我們的額上、背上不停的有汗水冒出,我將袖管、褲管都撂得老高,唉!還真想把衣服全脫了,現在的感覺就像在蒸桑拿浴,而且越往裡走似乎就越熱了。
忽然,我在一個類似井口的地方停了下來,望著那灼熱的源頭,那洶湧澎湃灼熱的彷彿能將人瞬間融化。
真沒想到,這個山洞裡匯聚的竟是岩漿,怪不得會這麼熱,我說嘛,怎麼會有莫名其妙就會發熱的洞穴,感情全是這岩漿的功勞。
“雪兒,怎麼了?”見我發呆,風輕喚了我一聲。
我回頭看著他,笑笑,“沒什麼,只是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岩漿。”
“岩漿?”風一臉困惑,“你是說血池?”
呃?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是。”
“雪兒,”風的目光熠熠地射向我,“為什麼同樣的東西,同樣的事物,你總是表達得與別人不一樣,卻又是那樣理所當然呢?比如說血池,你說是岩漿;比如說冰點,你說是零度;比如說鳧水,你說是游泳。”
我不自覺地捏緊了拳,瞟了他一眼,神色也開始轉為嚴肅,跟他說麼?說我的秘密,似乎還是說不出口。他會相信我說的嗎?不會以為我是在怪力亂神、胡言亂語?
“不要捏。”尋思間,風把我捏緊成拳的右手緩緩開啟,他的神色溫柔又縱容,“雪兒,如果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並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風,你的眼睛總是那麼尖,就只是那麼一點點的猶豫都被你看出來了?”聽到他的話,我失笑一聲,“你總是這樣縱容我,什麼都由著我,這樣下去我會被寵壞的。”
風低頭看著我,唇邊噙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會嗎?我看……”他故意拖長了音,“不用我寵,你就已經夠壞的了。”
“你……”我噘嘴,瞪了他一眼,猛地一甩手,快步向前走去,“不和你說了!”
八個時辰後。
冷冽的寒風夾雜著鵝毛大雪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