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就這麼和熙染待著也不願意見他。
熙染黑著臉,整了整衣服,拉起晴依,溫柔如水的將晴依微亂的衣服扯平。
輕輕的嘆了口氣,“晴兒,我真想將你藏到口袋裡。”
晴依拍了拍自己火熱的臉頰,笑著瞪了他一眼,“你當我是寵物啊。”
【越是解釋,越是掩飾】
輕雲落還是一身白衣,修長的身姿,從陽光下走出來,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太惡劣,晴依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很帥很乾淨很魅力的男人。
見晴依一臉防備的看著他,輕雲落心中一疼,硬著嗓子道,“別以為我就很想看到你,我只是不想讓人以為我說話不算數。”
但是,有句話叫,越是解釋就越是掩飾……。
晴依嘴角扯了扯,“我沒說。”
“哼。”輕雲落被氣到了,原本的雲淡風輕的面具立即被扯了下來,只餘下濃濃的惱怒。
“把手伸出來。”
“幹嘛?”晴依戒備的將手藏到身後,她真的懷疑自己要不要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身上。
有人說,大夫的另一個名字叫“屠夫”。
救人的同時也可以將人救死。
她不太相信他的人格。
“把脈。”輕雲落簡單的道,眼中怒火中燒。
晴依磨磨蹭蹭的伸出自己的手,搭在桌子上的小枕頭上,嘀咕一聲,“我還以為神醫只要看一下問一下就行了呢。”
輕雲落當然聽的真切,眉頭擰成了麻花狀,一張臉又黑了幾分…………………………………………
“喂,你到底是在診脈,還是在謀殺啊。”晴依吃痛的用另一隻手去打他,他捏痛她了。
“診脈。”輕雲落陡然甩開她的手,陰晴不定的看了她一眼,一點也不為剛才的失態而慚愧。
我看你就是在報復!晴依在心中腹誹,絕美的眸子看著那緊閉的門。
輕雲落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說他看病不想要任何人打攪,硬是將熙染趕到了門外。
“誰給你下的蠱?”輕雲落將思緒定格在她的蠱毒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淡淡的道。
晴依也悄悄的舒了一口氣,這人陰晴不定的時候最是可怕了。
不過,這蠱毒是誰下的呢?
應該是允墨之,可是說出來,要怎麼說明自己和他的關係呢???
【很妖孽啊】
應該是允墨之,可是說出來,要怎麼說明自己和他的關係呢。
“就是一個人而已。”晴依撇撇嘴,認真的道。
卻又輕易的撕裂了輕雲落的雲淡風輕,嘴角扯了扯,“沈若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說真話。”
“我說的本來就是是真話啊。”晴依無辜的反駁,本來就是人下的啊,她沒說謊。
“好吧,我不問,但是你得配合我的行動,我才能最好的施針。”輕雲落壓制著那股源源上升的怒火,他真怕自己一個衝動就會捏斷這女人的脖子。
施針?晴依嚥了咽口水,“什麼時候開始?”
“今天開始,七天結束,期間還要吃一些我特製的藥丸,以達到將蠱蟲控制在冬眠的狀況下的效果。”輕雲落簡單的說道。
“今天就開始?”晴依站起身,她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恩。有問題?”輕雲落反問,一雙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到她,總覺得她眉宇間多了點什麼,而這點什麼的讓他心情一度煩躁不安。
“那怎麼開始?”晴依撇撇嘴,反正遲早要來的,那就早點結束吧。
“七王爺,進來吧。”輕雲落不回答,反而朝著門口喊道。
門被推了開,熙染一臉菜色的走了進來,銀白的髮絲隨著走動而飄飛,露出他用白色面具遮住的側臉,與另一邊的風華絕對。
很妖孽啊。
晴依的心跳了跳,便看到他走了過來,自然的攬住了自己的腰。“還好嗎?”
晴依頓時紅了臉,這好歹有外人在啊,掙扎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在他的耳邊低語,“放開我,有人在。”
眼見著輕雲落的臉色變了又變,熙染才彎了彎唇,放開了她。
“輕公子!”熙染笑了笑,眼神冰冷,他的女人是容不得別人覬覦的。
“七王爺,這蠱毒可不是一般的毒,這裡的環境不適合施針。”輕雲落握了握拳,淡淡的道,一雙眸子卻是狠狠的瞪了晴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