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卻不知,前方等待她的亦是一場驚心動魄。
綠雲看著她的背景,詭異的揚起頭,一雙眼睛裡射出陰毒的目光,一個不明來歷的女人,也想搶王爺,居然還當上了王爺的貼身丫頭,簡直就是活膩了,這個方法,她已經試了多次,屢試不爽。
去了那裡的人沒有一個能回來的。
晴依沿著小道一直向前,越到深處,越覺得寧靜,薄晴會在這裡?
他來這種偏僻的地方幹什麼。
逃避自己?
可是,這裡的樹木有著一種陰森之感,越往前,那種感覺就越濃,而且,她懷疑她就算是走到這樹林的盡頭,也不一定會找到薄晴。
夏日的陽光透過濃密的枝葉,密密麻麻的落在被松針鋪滿的地上。
處於一種心裡直覺,晴依心裡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正打算往回走。
耳旁卻響起了一聲聲類似於嗚咽的低泣,仔細的聆聽,卻又像是野獸受傷時的哀鳴。
時高時低,時深時淺,在這寂靜的林子裡,格外的清冷恐怖。
應該不會是鬼吧?
晴依有點怕怕的縮了縮脖子。
“好冷…………………好冷…………………嗚嗚………………………”
此時,聲音似乎大了點,被風吹散,但是,晴依卻聽的真切,原來是有人在那裡啊。
冷?這麼熱的天,說冷,是不是病了?
這是王府裡,難道沒人知道嗎?
算了,還是回去吧,反正總會有人知道的。
回過頭走了幾步,又猶豫的停了下來,這裡少有人來,萬一沒人知道怎麼辦?
【這是個人嗎?】
回過頭走了幾步,又猶豫的停了下來,這裡少有人來,萬一沒人知道怎麼辦?
豈不是見死不救。
“冷…………冷………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那種類似於野獸的吶喊,愈發的淒涼與悲傷,在林子緩緩的迴盪。。。。。。迴盪。。。。。。。
晴依嘆了口氣,又走了回來,她雖然不算善良,但是,她也絕對做不到見死不救。
於是又沿著那小路往前走去。
這一次,才饒過一顆大樹,眼前豁然開闊了起來,雲淡而風清,四處流溢著一種淡淡的龍鬚草(龍鬚草有安神的功效)的味道,澀澀的,安然的。
“啊,冷……………”尖利的聲音再一次傳過來,晴依收回思緒尋著聲音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人,看不清容顏,穿著一身密不透風的黑色華服,蜷縮在空曠的地面上,炙熱陽光將他整個人包圍,卻絲毫驅散不了他的冰冷。
讓晴依感覺意外的是,那個人的頭髮是銀白色的,很長,似乎到來腰際下方,因為他的蜷縮,此刻全部分散纏繞在他的臉盤,肩上,散落在被曬得炙熱的地面上,與他黑色的華服交織成一片壯麗的黑與白的視覺感受。
聽那聲音應該是個年輕人啊。
這世界應該還沒有染髮這一技術的說!
難道是少年白頭?
在這個世界,一定遭受了不少的言論吧,想到這裡,晴依的心柔軟了一下。
晴依俯下身,“你還好嗎?”手自動自發的卻扶他的身體,在觸及他身體的那剎那,縮了縮手,這是怎樣的一種冰冷,縱使一直保持著炙熱的晴依,也瞬間被吸去了熱量,哆嗦的抖了抖。
晴依不由得想,這還是個人嗎?人怎麼可能有這種體溫!
這時,銀白色的發已經散開來,露出半張臉蛋。
晴依睜大眼,第二次發出疑問,這還是個人嗎?
白皙透明的幾乎可以看到血管,是屬於一種病態的蒼白。
如畫一樣的眉眼,挺翹的鼻翼,完美的唇形,襯著那銀白色的發,不僅不顯一絲蒼老,更顯一份妖孽的魅惑。
【被壓死?】
如畫一樣的眉眼,挺翹的鼻翼,完美的唇形,襯著那銀白色的發,不僅不顯一絲蒼老,更顯一份妖孽的魅惑。
密長的睫毛此刻緊緊的閉著,撞擊著晴依的心,如此完美的臉蛋,那雙眸子是不是也是噬魂奪魄?
他的美不同於薄晴冷峻中的清美柔和,而是一種完完全全的妖孽,卻又能與薄晴的清美柔和相互交融,似乎,兩人又有著些許的相似之處。
如果不是鼻翼間若有若有的氣息,晴依甚至會覺得那就是一具屍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