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公子,我這毒可解麼?”雖然是恢復了理智,但是她明白,毒性只是被壓制,還會發作,這只是拖延時間而已。
畢竟既然有人一定要她與薄晴發生點什麼,就不可能只能一般的媚藥。
輕雲落皺了皺眉,隨意的靠在雕欄上,白衣似雪,定定的看著晴依,波瀾不驚,亦或者是波濤洶湧。
她真的不認識他!
真的不認識了?
【自尊受傷了】
她真的不認識他!
真的不認識了?
輕雲落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個弧度,搖了搖頭。
“不可解?”薄晴擰眉,除了交歡別無他法嗎?
“不是,可以解,只是過程有點艱難。”輕雲落見他們誤會,便解釋道。
“舒雲,去找跟繩子將她綁到雕欄上。”輕雲落淡淡的道,轉頭不去看晴依。
晴依一愣,將她綁住?
那人還真是失算啊,中途殺出個輕雲落。
舒雲很快回來,晴依沒有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漂亮的眸子有意無意的飄過輕雲落。
蔥白的手腕與雕欄相糾纏。
興許是憐香惜玉,舒雲找的並不是繩子,而是一大塊紅色的緞子,雖然綁的糾結,卻是讓晴依的手好受點。
“雲落。”薄晴不解他的行為。
“這種七香魂,是一種很獨特的媚藥,藥性分七次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如果不用繩子綁住她,我怕她會跑掉,而我只要在她每次藥性發作的時候,施針,七次過後就沒事了。”當然,這種解法其實是很傷身體的,只是,他不想說,也覺得沒必要說。
這是第二次發作了,晴依癱軟的靠在池邊,被緊緊束住的手,有點難耐的掙扎著。
唇瓣卻是緊緊的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卻止不住的對輕雲落生起了一絲厭惡。
那是一種自尊心受損的感覺。
她是個女人,這裡是屋外,偶爾還會有僕人的什麼經過,她“發春”的樣子就這麼毫無遮擋的被人看到。
她的心是痛苦的,身體也痛苦。
幽怨的看了眼薄晴。
這個男人,永遠那麼理智嗎?還是,他真的看不上眼。
不是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自己投懷送抱,他卻是執意當柳下惠!
那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深深的纏繞著她,縱使水依然很涼,卻是再也拉不回她的理智。
潔白的牙齒漸漸的鬆開了被咬的紅腫的唇瓣。
輕吟出聲,“晴哥哥……………”
【她被綁在了映月池裡】
潔白的牙齒漸漸的鬆開了被咬的紅腫的唇瓣。
輕吟出聲,“晴哥哥……………”
那是一種甜膩魅惑到什麼境界的聲音啊。
原本,晴依的聲音就格外的動聽,輕聲的時候,格外的軟和,讓人心動,而此刻,藥力的催化,那聲音,魅惑到骨子裡。
舒雲已經不知何時退了下去。
只有薄晴和輕雲落,各懷心思。
恍然間,輕雲落也下了水,近在眼前,晴依卻看不清他的臉。
只朦朧的覺得銀光閃耀,然後有著一股釋懷的感覺,讓自己全身的火熱散去。。。。。。。
…………………………
熙染靜靜的坐在滾燙的石凳上,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飄渺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進院的方向。
她還不來嗎?是不是又在騙他!
她可知道,只有她的體溫,才能慰藉他的冰冷,這陽光,這火熱的石凳,都不能溫暖。
他好冷,好冷。
。。。。。。。。。
晴兒。。。。。。
一直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落寞也好,孤單也罷。
“王爺,晴兒小姐不是不來,是不能來。。。。。。”一直隱身在暗處的墨南走出來,剛硬的男子立在那石凳上的人影背後,他實在不想看到王爺再受傷了,他們的王爺活的太辛苦了。
“為什麼?”熙染回過頭,側臉上還帶著晴依買給他的面具,白色的長髮裹在他的肩背上,噬魂奪魄的眸子裡漾著期待。
“晴兒小姐被綁在了映月池裡。”墨南簡單的道,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一眼看到被綁的晴依,便回來通知王爺了。
“什麼!”他竟敢?熙染站起身,全身都散發著怒火,昨天他表達的還不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