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打入團體內部,這會兒長袖善舞的小商販模式全開。
“好啊,你是主人,你先講。”龍驚千見阮昧知好興致,自然不忍拂了他的意,第一個捧場。
其餘兩人趕緊附和。
“行,我先講。”阮昧知一點兒扭捏沒有,開口便道:“說是有一佛修一道修乃是摯友,一日道修摸了摸佛修那大光頭道‘你這頭滑溜溜暖呼呼的,摸起來倒是和我家娘子的雪臀一般。’那佛修笑呵呵地也摸了摸自己那光頭,點頭贊同道‘摸起來手感確實很像’。”
孟豁:“哈哈哈……”
隧卞:“呵呵呵……”
龍驚千:“……”
喂喂,你講笑話就算了,為什麼還是黃色笑話;你講黃色笑話就算了,為什麼還是關於佛修的黃色笑話;你講佛修的黃色笑話就算了,為什麼偏還要在這佛修的寺院裡講!昧知,你的形象已經被你的鮮廉寡恥幻滅成渣了啊,你家下限墳上的草都一人多高了吧?還我單純可愛的小弟來啊混蛋!
“看來我是有得喝了。”沒羞沒臊的某人得瑟捧杯。
龍驚千悲哀地閉上眼:這茶若有靈智,這會兒肯定已是死不瞑目了。
“來,老大該你了,要是上素段子,我們仨一起鄙視你喲!”阮昧知在毒害青少年的道路上大步前行。
孟豁起鬨道:“老大來一個,老大來一個……”
隧卞解圍道:“老大這人很正經的,你別為難他。”
“外表的正經,那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盪漾。”阮昧知激將:“是男人就沒有不會講黃段子的!龍驚千,來,給大家證明一下你的性別!”
龍驚千哭笑不得,其實這小心眼的傢伙還在記恨自己上回罵他娘娘腔的事對吧,對吧?!
“老大你講一個唄。”孟豁幸災樂禍地慫恿,兄弟間說些葷段子也是尋常,偏老大總是一本正經,搞得大家都拘謹。倒是這新來的有膽,直接把人給拖下水了。
“講一個就講一個。”龍驚千漲紅了臉,豁出去了:“我給你們說一個軍隊裡的,說是有一個姑娘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結果有一日上戰場,忽而葵水來了,襠下鮮血淋漓。那百夫長是個關心下屬的,見此情景,遂關切道‘你可是哪裡受傷了?’那姑娘哪裡敢說實話,只好含含糊糊道‘沒……沒啥。“百夫長哪裡肯信,只當這小兵逞強,當即強扒了她褲子,定睛一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