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來看,他這次想玩的是……將計就計?
殷尋問輕嘆一聲,若是什麼都要阮昧知親自出手解決,自己這個愛侶當得未免也太不稱職了些。
殷尋問不再耽擱,轉頭往混元殿飛去,身為混元宗少主,也是時候讓大家看看清楚各人的位置了不是嗎?
殷函子看到自家兒子氣勢洶洶地進了大殿,不由得一愣,隨即有些心虛起來。畢竟之前他才特地跑去告訴了自家兒子阮昧知建議他找妹子的事,要說沒有一點想要挑撥離間的的心思他自己都不信,他總不能眼看著自家兒子被個男人給拐走不是?他不奇怪自家兒子氣沖沖地跑去找阮昧知對峙,但對峙完了又殺到自己這裡來,未免就有些詭異了。
“怎麼?”殷函子心說阮昧知不會是無恥地否認了招道侶這事兒是他出的主意這事兒吧?
“父親,我記得你在我養傷的時候說過,待我傷好,便要讓我暫代掌門處理門派事務。”殷尋問淡淡道。
“……嗯。”殷函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父親您應該在著手處理那些那些不安分的傢伙了對麼?”殷尋問上前一步,深深一揖:“我請求您,將那些人交給我處理。”
“可以啊。”殷函子眼中透著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你怎麼忽然想起要做這個了?你不是一直都不屑於跟那些人計較嗎。”
殷尋問殺氣四溢:“他們惹我可以,但他們不該把主意打到昧知身上。”
殷函子眼中透著吾家有兒已嫁人的悲涼……
當殷尋問已經準備直接對某些傢伙開刀時,阮昧知尚在自家樓裡做佈置。
“私下派人去接觸煉器宗和立卷閣,儘快給我買到可以存聲或儲影的法器,不拘價格。”
“是。”紀十方躬身應下。
“還有,順便給我搜集些奇珍異寶來,你們老大我,要準備娶媳婦兒了。”阮昧知勾起唇角,笑容狡黠中帶著點小甜蜜。
紀十方有些為難道:“雖然我們樓裡在錢財上頗為寬裕,但真正稀罕的寶貝很多時候並非用錢就能買到。”
“確實。”阮昧知有些為難地沉吟片刻:“要不我直接送錢吧。”
紀十方汗顏:老大,你敢暴發戶得再徹底一點嗎?
“行了,到時候就送錢,反正哥啥都不多,就是錢多!”阮昧知一拍掌,打定了主意。
紀十方默默為自家老大傳說中的媳婦兒捏了一把汗。嫂子,您保重……
“記得,採買法器的活動必須隱秘,絕不能讓混元宗的人知道。”阮昧知壓低嗓子,再次提醒了一遍。
阮昧知的算計其實並不複雜,不過是順著那幫老頭的心意和殷尋問假作不合,那幫傢伙若真想削了殷尋問的功勞,勢必要將自己推上前臺。打草而驚蛇,蛇動而鷹出。不怕他們動,就怕他們不動,只要他們敢動,就死定了!
一攻一受為著幹掉這個共同目標各自努力中,只是這兩人各自使力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就不可預知了。
112、坑爹感情戲
不幸被一正一邪兩大BOSS盯上的混元宗諸位尚未預感到大難臨頭;依舊優哉遊哉地坐在一起看著雲海;喝著仙茶。
“聽說;剛剛小少主和那阮昧知吵了一架。”身為內務掌事的鬱笛長老優雅地撫著自己的鬍鬚;笑容滿面。
“這都要多虧鬱長老的安排佈置。”作為鬱笛直系下屬的內務執事肖白識趣地捧了一把。
“應該不是為的傳言中事吧;似乎兩人吵架之前;掌門先是招了阮昧知去說話,隨後又親自去了趟玄明殿。”一個眉目略顯刻薄的美麗女人開口不緊不慢地反駁道;這位名叫白漣嫿;乃是門下弟子皆為女性的清微峰峰主,伺候在玄明殿中的侍女裡便有她的人。
要是阮昧知乖乖去報名;多半就成為這位峰主手下弟子了。誰讓混元宗的規矩就是按照體質來將人分入不同峰下;修習不同功法呢。
“那阮昧知也算是個人物;有勇有謀,不怪小少主忌憚。”又一位老者開了口,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圓了回來。這是大長老凌煥,雖並無實權在身,卻是混元宗內僅次於殷函子的第二高手。
“那阮昧知確實厲害,上次少主因他發火屠戮同門,他久戰之下竟還有餘力將少主的全力攻擊一一擋下,可見此子實力不弱。”戒律掌事的舒翳長老自打無意坑得殷尋問去歷生死劫後,就被迫站入了顛覆者正營。
肖白眉眼彎彎地恭維道:“那阮昧知算什麼,要說,還是咱們凌少君才算真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