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芳挑眉道:“他問我可還有個兄長。”
伊逝煙一愣之後,迅速追問道:“你怎麼答的?”
“還能怎麼答,自然是說沒有。”阮慕芳淡淡道。
伊逝煙沒有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殷函子身為天下第一道宗的掌門,居然會親自出手救治自家相公,這實在是有些不尋常。若不是有心選自家女兒作媳,那便多半是別有隱情,比如——阮昧知。可那孩子不是應該早就死了麼?
見母親陷入思索,伊逝煙不禁扯起薄唇問道:“怎麼?難道我還真有個兄長不成?”
“不,你沒有。”伊逝煙果斷否認。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告訴自己女兒,她曾出賣親子以求保全。即使那孩子算是物盡其用,但也無法抹煞她曾屈服於**樓惡勢力的恥辱。
“母親,你說掌門親手救治父親,是不是有意賣我個好?”不得不說,阮慕芳和她媽那自戀的思維真是一樣一樣的。想起殷函子之前那慈和有禮的態度,阮慕芳不禁有些為難,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兒子塞給她如何是好,畢竟現在,她更屬意那個人。
“也許吧。”伊逝煙敷衍道,心卻早已被那個叫阮昧知的孩子佔據,這孩子的存在,為什麼會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沒死,還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倆各懷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賓殿的戰鬥卻還在繼續……
由於之前轉檯引發了廣大觀眾的抗議,所以這回咱就不忙著拉燈了——
只見案臺上的玉簡胡亂地散著,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著,一下又一下,極有節奏。阮昧知垂著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紅,眼睫上帶著點點溼淚,看起來極是可憐,又極為可愛。
可縱然已成了這副弱者模樣,阮昧知依舊不肯妥協地抬起纖長的胳膊,勾住了殷尋問的頸項。他不安分地撥弄著殷尋問頸側的大動脈,圓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脈上一遍遍劃過,危險又煽情。
殷尋問被阮昧知撓得發癢,懲罰性地狠狠撞了一下,逼出阮昧知一聲悶哼。帶著薄汗的手順著身。下人的腰胯緩緩下滑,很快指尖便觸到了中線的縫隙,沒有絲毫停頓,手指陷入縫隙之中,被極富彈性的臀肉夾著,帶起火熱的觸感。手指沒有像往常那樣向下,深入,而是沿著縫隙徐徐向上,直到抵住臀。縫收尾處。指尖頂住尾椎,淺淺陷在凹。縫中略略搓弄,惡劣地將陽氣一點點洩出,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