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前來,所為何事?”
“……”秦楚一邊說道,一邊注意著女子的神色的變化。
儀貴妃三拜佛像,許久,道,“我知道了!”
聞言,秦楚站起身,準備離去。而,才剛一邁出步伐,便聽得身後突的轉來阻攔的聲音,“等一下!”
秦楚回頭望去,“儀貴妃還有什麼事麼?”
“他,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儀貴妃還俯拜在地上,所以,秦楚看不見她的神情,可從聲音中,還是可以明顯的聽出一二,半響,道,“我也不知道!”
“若是你再見到他,就請告訴他,其實,他根本不欠我們母子什麼!”
“好,若是我再見到他,會轉告他!”見女子不再說什麼,秦楚抬步從殿的後門離去,與那兩名侍衛匯合,快馬加鞭的趕回去。
……回到西越國大軍駐紮的大帳,秦楚掀開簾帳,步了進去,毫無意外的看到了那一襲紅衣,正在認真的翻閱著堆積如山的奏摺。
“千昕!”秦楚站在書桌旁,輕輕地喚了一聲,以為祁千昕不會應自己,卻不想,他放下了手中拿著的奏摺,側身,面對著自己,“阿楚,這兩日,你去哪裡了?”
秦楚眸光一閃,斂睫毛,道,“我不是與你說了,去後方醫治傷兵了麼?”
祁千昕望著秦楚,就在秦楚迫於空氣中那一股無形的氣壓,忍不住準備來個‘坦白從寬’的時候,只聽得祁千昕似有似無的嘆息了一聲,“阿楚,我究竟拿你如何是好!”
“千昕!”秦楚明顯拖長了音調的喚道。
祁千昕又是一嘆,道,“我已讓士兵準備熱水,待會,你先沐浴,再休息一番!”
秦楚用了的點頭,還是面前的人最好了!
……另一處大帳內。
雲袖知褪去身上的衣服,一邊翻看著手中的奏摺,一邊任由軍醫為肩膀處的箭傷清洗、上藥、包紮。
軍醫隨軍多年,什麼樣的傷口咩有見過,可是,面前這般硬生生穿透肩膀的箭傷,一時間,還是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許久,才小心翼翼的處理好傷口,包紮回去,恭敬的啟稟道,“王爺,此傷慎重,著實不易勞累,還望王爺能夠多加修養!”
雲袖知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神情,彷彿傷根本不是在他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