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俊美的男子正掛在我窗戶跟前,只探出一顆腦袋,戲謔的看著我說道。
“啊,”我剛要發出一聲尖叫,男子一個縱身跳進屋裡,隨手關了窗戶並迅速的掩住我的嘴。
“姑娘,在下沒有惡意,你要是不叫我就放開你,我們好好說會話如何?”男子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的心裡迅速閃過一個字眼,“採花賊,”一陣驚恐向我湧來。
“小姐,你在叫我嗎?”喜兒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男子收緊了覆在我嘴上的手,附在我耳邊又輕聲說,“那天姑娘怨我不以真面目示人,如今我來了,姑娘就是這樣待客的?”
我的腦中閃現出昨天去見第一名客人時說的話,說答題之人寫的字與我所見的絕非一人,難道這才是那個正主。我看著他的一雙眼睛,裡面盛滿了戲謔的笑容,但是,並沒有惡意。冷汗從我身上慢慢褪下,想了一下,我看著他點了點頭。他得意的笑了,邪氣而帥氣。
那男子放下了捂在我嘴上的手,退到一邊,我高聲衝門外說道,“沒事,喜兒,你睡吧,剛做夢被狗咬了一口。”
聽聞這話那邪氣的男子惡狠狠的又向我撲來,我馬上就張開口欲喊,他無奈的收了步子回去,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杯子灌了下去。
我見他沒什麼惡意,也走到桌邊坐下。
“我長這麼大還沒讓人稱為狗呢?竟然被你這小丫頭片子捉弄。”那男子憤憤的吐出這一句,很磁性的聲音。
“偶爾嘗試一下也不錯啊,”我輕笑著,看見他一臉挫敗樣。
“你這採花賊真是奇 怪{炫;書;網,昨兒給你光明正大見我的機會,你不來,今兒卻爬牆越窗的進來,不知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趕快問個明白,好讓他走,這深更半夜的,要讓人知道有個陌生的男人在我的閨房裡,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採花賊?”對面的男子徹底被我激發出怒氣,惡狠狠的叫了起來。“你這女人,一進來先把我稱為狗,然後又把我稱為採花賊,本王……本少爺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我戲謔的看著他,調皮的笑了起來,“呵呵,好了,我們扯平了,誰讓你半夜跳進來嚇人,再說了,如果你是個正兒八經人家的孩子,也不會半夜爬人家窗戶啊。”
男子看見我調皮的笑容,瞬間呆了一下,心中湧起昨晚雪逸跟他說的話,“這是個極其特別的女孩,最特別的是她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笑起來暖暖的,似春天的裡百花齊放般的爛漫,似夏日裡暖陽般的和煦。”就衝雪逸的這一番話,今天他才好奇的想看個究竟,當她衝他一笑,他真的感覺萬花齊開在身邊,身心暖洋洋的,通體舒泰。
“喂,”我看見對面男子神遊一樣,伸出一隻手在他面前晃悠,勾回了他神遊的魂,“我在問你啦,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半夜跑到我這裡來,你真的是昨天屏風後面的那個人嗎?那為什麼你昨天不來見我,今天卻跑來了,我可是隻再問一遍哦,你再不回答,我可就逐客啦。”我用一連聲脆生生的聲音連珠炮的問道。
男子邪氣的笑笑,我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看上去懶洋洋的帶著邪氣,可是卻長的英俊非凡,尤其他那邪氣的笑容,會對女孩子造成致命的殺傷力。想到這,話就一溜煙的說出口,“你笑起來好邪氣好帥氣哦,我估計女孩子沒有能抵擋住你這笑容的,嗯,你肯定是一個花叢殺手。”
話一吐口,我不禁後悔的差點咬了舌頭,今兒我這是怎麼了,失常的要命,平時的鎮定從容都哪裡去了,難道真的是因為黑夜讓人不設防嗎?
男子在我一連聲的話題裡好不容易找回了心神,突然又聽見“花叢殺手”不禁又要抓狂,滿腦門黑線直升而起,可只是幾秒鐘,他就換了一副神情,嬉笑著對我欺進,“你說對了,我就是花叢殺手,你看我是不是得把你收了當我的花園裡的一株花呢,當玫瑰還是牡丹呢?”
我看著面前逐漸放大的臉,心中一慌,今晚是怎麼了,還沒摸清人家底細就一個勁的挑戰他的極限,我連忙跳到桌子另一端,輕笑著,“既然你對我沒有惡意,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說話吧。”
那男子得意的笑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呵呵,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一個勁的挑戰我的耐力,我是不是可以把你這行為看成是一種挑逗呢?”
乍一聽見他這麼說,我的心立刻冷了下來,我怎麼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妓院,這裡都會有些什麼女人,輕浮放蕩的女人,哪裡會有朋友間的能一起嬉鬧、能互相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