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的軟肋,再說陳氏說這話的時候也確實是可憐的,她就接過話頭,“再焦急也不能顧不得孩子不是,幸虧的小寒倒是沒事,要是嚥著什麼的可怎麼是好?芋頭那東西最是噎人。”
陳氏見許氏接了自己的話,歡喜的應下,“我這也是一時的糊塗,再沒有下回了。”
說完陳氏又積極的回去要拿什麼孃家送來的點心給大家吃,從頭至尾的也沒有說一句半句別的,說到底都是一家子,雖然已經分了家的。沒有半日,陳氏便又跟這頭的熟絡起來。
兩日之後,又是一個午後,陳氏這回的又獨自過來,恰巧許秦氏去了鎮子上,單單的剩下許氏王氏文氏帶著幾個孩子在家裡。
陳氏獨自的說了一通有的沒的,接著便有些個眼淚汪汪的開始叫窮,“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得河沒有兩個哥哥本事,這分了家的我們兩口子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賺了多大的便宜,又不拖家帶口的,誰知道我們過日子的難處。”
許氏笑著搖搖頭,“倒是也沒有什麼難的,誰不是這麼過來的,以前可是更窮不是。”
陳氏又有些順著許氏的話頭,“可不是,我也知道這個,心裡也滿足的很,想著當初三嫂他們一家子回來的時候,家裡硬是連個屋子都騰不出來的,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嘛,所以跟得河也就下了狠心,憑著咱們兩死力的做上幾年,等有了娃兒也能養得活的。”
都以為她是隨口的說話,王氏自然的又是勸慰兩句。
哪知道陳氏似乎要一吐為快,“可是地裡刨食兒一點奔頭都沒有,勉勉強強的吃飽罷了,一點子閒錢都存不下,也不怕跟你們說的,上回就是買鹽的錢都掏不出來,去大嫂那結了一小碗還被她說了不下五六回的,要是有一點子辦法,何苦的要受這樣的氣。大嫂的性子你們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