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主見。”
唇角勾起一抹堅定的弧度,衛北隸一字一句的說道。
“相信我衛北隸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掌控。”
說罷,他甩袖欲走。方行了幾步,又似想起了什麼,驀地停頓了下來。
“哦,對了。從今個兒起,你就住在這裡吧,不用再回地牢去了。”
“為什麼?”
心跳猛然加快,青鸞想也不想地脫口問道。
“方才劉大夫說的你也聽見了,蕭夫人如今積勞成疾,地牢那地方,不適宜你養身。”
慢慢地轉過身子,衛北隸的目光直直地逼了過來,卻冷得讓青鸞心驚。
“再說了,蕭夫人如此好的一枚棋子主動送上門來。衛某豈有不珍之重之之理?想當初,蕭夫人為蕭存熙謀朝串位,立下了汗馬功勞。我相信,他不會那麼狠心,捨得下蕭夫人這個福星吧?”
說罷,蕭存熙又接著補充了一句。
“即便他心底真的捨得下,這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看著他呢。這輿論流言都盯著他呢!我相信,衛氏王朝的老百姓,不會樂意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來當他們的君王的。這一點你知我知,蕭存熙他自己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不是嗎?所以,蕭夫人對衛某來說,當真是個寶貝啊!”
善變的衛北隸(六)
“即便他心底真的捨得下,這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看著他呢。這輿論流言都盯著他呢!我相信,衛氏王朝的老百姓,不會樂意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來當他們的君王的。這一點,你知我知,蕭存熙他自己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不是嗎?所以,蕭夫人對衛某來說,當真是個寶貝啊!”
衛北隸言青鸞是寶,就果然將她當作寶貝一般。
以後的幾天,衛北隸果然對青鸞善待有加。
吃穿用住行,樣樣待若上賓。
就連青鸞以前身為太子妃時在太子妃的待遇,也沒有如此之好。
不只如此,衛北隸還准許她在太子府隨意走動。
除了不能出府之外,青鸞的自由度相當的大。
而當衛北隸在家的時候,他總是喜歡讓青鸞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就彷彿怕她跑了丟了一般,衛北隸的佔有慾來得讓青鸞有些愕然。
雖然不知道衛北隸為何會這樣?
可青鸞卻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值得她樂觀的事。
只為她這幾日與衛北隸離得近了,便越發看得清楚他對她的疏離與淡漠。
在人前,他總是含著笑喚她“蕭夫人”。
那微笑卻如同一張面具一般將他們隔離開來。
到了人後,他對她更是漠視得徹底。
哪怕她守在他身邊,他也當她是隱形人一般,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就連他的下屬,彷彿也習慣了他這樣。
每每來回報他軍情時,從不避開她。
這樣的毫不設防,讓青鸞不是不詫異,不是不擔心的!
她不信他這麼快就相信了她!
可是他這種種的舉動,又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是以青鸞總覺得,衛北隸的舉止後面,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深意。
由士兵們回報的各種軍情來看,戰況對衛北隸十分不妙。
原本按兵不動,準備用“持久戰”來消耗衛北隸的青蕭聯軍,不知為何這幾天有些反常。
大戰前夕(一)
原本按兵不動,準備用“持久戰”來消耗衛北隸的青蕭聯軍,不知為何這幾天有些反常。
那蠢蠢欲動的之態,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由此,青鸞推斷,這暫時的平靜只怕要被打破了。
新一輪的戰火將再度燃起。由時間上看,這一場戰爭,事關勝負成敗,王寇之爭!
果然,青鸞的預感一點也不錯。
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這天,青鸞正一邊安靜地待在書房看書,一邊默默地陪著衛北隸處理公務。
衛北隸手下的幾員大將,突然齊齊地闖了進來……
“都坐吧。”
衛北隸身前擺放著一張行軍地圖,此刻他正低著頭,在地圖上仔細地研究著什麼?
對幾個屬下的到來,他似乎一點也不詫異一般。
只淡淡地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接著在地圖上勾畫起來。
“看樣子,你們幾個是已經商量好了?”
“回太子殿下,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