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與小娥在宮中當差數年,一直本本分分,謹慎做人。從來不敢有半分差池,又怎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呢?!”
嚥了一口口水,那太監繼續說道。
“再說了,我們與那張勝雖熟,但卻不過是萍水之交。又怎麼會為了他卻害人呢?!這件事,整個御膳房的人都可以為我們證明。皇上如若不信,派人一問便知。”
“那照你們所言,此事是張勝與他的同黨所為。你們只是遭了池魚之殃而已了?”
挑了挑眉,一直沉默不語的內務府管事劉全兒突然開了口。
說出的話,卻讓青鸞心中暗自一驚!
“那麼依你們看,他的同黨既然不是你們倆,又該是何人呢?”
終於來了麼。。。。。。
青鸞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劉全兒,目光又飛快地落到了舒皇后的臉上。
難道說,這張勝是舒皇后的人?
抑或者說,與舒皇后密切相關?
看樣子,這架勢是要直指到舒皇后的身上了呢!
果然不出所料,那太監聞言之後,面色一變。
目光,卻下意識地朝舒皇后的方向瞥了一眼。
下一秒,他卻猛地低下頭,拼命地搖頭。
“奴才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小六子,你可要想清楚啊。”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劉全兒冷聲說道。
所有證據指向皇后(二)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小六子,你可要想清楚啊。”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劉全兒冷聲說道。
“這事是關係到你的人頭會不會落地的問題,據我所知,你家中還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要養吧?你死了,你的老母親可改怎麼辦呢?”
“我。。。。。。”
臉色一白,小六子頓時面如死灰。
“皇上,是不是奴才說了,就真的可以不死了?”
咬了咬牙,小六子彷彿下定了決心,抬眸望向身前的衛文帝。
“你若是說得出有用的線索,朕可以免你一死。”
點了點頭,衛文帝毫不猶豫地答道。
“回皇上。。。。。。”
聞言,小六子臉上神色一鬆。
彷彿心中的一塊千斤巨石落了地。
他抬眸瞥了一眼舒皇后之後,便毫不猶豫地說道。
“據奴才所知,那張勝,一向與鳳藻宮的管事太監趙三關係密切。”
“鳳藻宮的趙三。。。。。。”
回眸看了一眼舒皇后,衛文帝抿唇說道。
“皇后,不知此事你可有何說法。”
“皇上以為,臣妾該有什麼說法?”
垂在袖中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舒皇后臉色蒼白如織,卻毫不猶豫地抬眸迎上衛文帝的目光。
“就算這張勝,與我鳳藻宮的管事太監趙三關係密切。可一個奴才的事情,皇上以為,我這個做主子的,該給出什麼樣的說法?”
說到這裡,舒皇后不怒反笑。
唇角的那抹笑容,卻充滿了譏諷之色。
“至於皇上要問臣妾本人。那麼該說的話,今日正午在‘安合殿’時臣妾已經說得一清二楚了。臣妾說過的,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既然皇后這樣說了,那麼朕便相信皇后所言。”
被舒皇后眼底的嘲諷與灰敗懾了一下心神,衛文帝別開眼,不敢再與她繼續對視下去。“劉全兒,去給朕把趙三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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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一天20更我壓力很大,你們如果霸王我,我只怕堅持不下去了。
所有證據指向皇后(三)
被舒皇后眼底的嘲諷與灰敗懾了一下心神,衛文帝別開眼,不敢再與她繼續對視下去。“劉全兒,去給朕把趙三找來。”
“是,皇上。”
聞言,劉全兒轉身大步離去。
只餘下屋子裡的一干人,誠惶誠恐地跪倒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皇上。。。。。。”
見事情正在朝惡劣的方向發展,青鸞悄悄地給衛陌裳使了個眼色。
讓她從後門出去,給衛北隸傳遞資訊。
而她自己卻站了出來,走到衛文帝面前。
“青鸞覺得,目前當務之急,還是先保住麗貴妃與她肚子裡的孩子,方是上上之策。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