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只是微微的動了一下眉梢。
看樣子,她眼前這位嬌滴滴的貴妃娘娘。
從前一定是受過什麼特殊訓練的。
否則的話,又豈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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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殿的較量(六)
看樣子,她眼前這位嬌滴滴的貴妃娘娘。從前一定是受過什麼特殊訓練的。否則的話,又豈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呢!
不過,就算這樣又如何?!
她就不信,在她這套專門用來對付疑犯的“刑針”下,她還能做到若無其事,繼續把戲演下去!
唇角勾起一抹極其無辜的笑顏,青鸞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停歇。
那一針接一針的紮下去,她居然連面色都不改分毫。
倒是床榻上的麗貴妃,起初時她還能咬牙強忍著。
可越到後來,那種劇烈的痛感,便越強烈。
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滑落,浸溼了麗貴妃髮髻的青絲。
知道自己再裝下去,反而更引人懷疑。
麗貴妃緩緩的睜開雙眸,以虛弱的聲音輕呼道。
“哎喲,該死的奴才。你們在做什麼?痛死本宮了!”
見她到了這個時候,仍然不忘記演戲,青鸞不由得暗自佩服。
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故作驚訝的說道。
“呀,貴妃娘娘醒了麼?是不是青鸞不小心,扎錯了穴位,弄痛了你啊?”
“原來是太子妃。”
麗貴妃痛得直冒冷汗,臉上的笑容卻不減分毫。
“我還以為是那幫該死的奴才呢。”
見青鸞拿起銀針又要開始扎針,麗貴妃連忙忍著痛,想要坐起身來。
雖然她不動還好,一動身上便牽扯到那些還紮在她痛穴上的銀針。
讓她只覺得眼前一暗,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便瞬間蔓延到她的五臟六腑。
“嘶。。。。。。”
倒吸了一口冷氣,麗貴妃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
“太子妃,你這是在幹什麼呢?不會是想趁著本宮的病,要了本宮的命吧?”
雙手微微地顫抖著,麗貴妃明明已經痛得臉色發白,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她卻依然咬牙堅持著,不肯讓自己倒下去。“你這是在替本宮治病麼?本宮怎麼覺得,比死還要難受?!”
昭陽殿的較量(七)
她卻依然咬牙堅持著,不肯讓自己倒下去。
“你這是在替本宮治病麼?本宮怎麼覺得,比死還要難受?!”
見她突然提高了聲線,青鸞自然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她卻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上前扶住麗貴妃,故作關切的說道。
“哎呀,貴妃娘娘你怎麼起來了?青鸞還沒替你扎完針呢。”
半扯半拽地將早已渾身無力的麗貴妃再次扶到床上躺下。
青鸞用外間也足以聽到的聲音說道。
“貴妃娘娘有所不知,這針灸穴位一說,最為玄妙了。我們醫者治病時,最忌病人不配合了。否則的話,一個穴位扎錯了,都會釀成大禍的。”
見她還要滔滔不絕的說下去,麗貴妃心中將她恨得牙癢癢的。
奈何此刻,她絲毫動彈不得。
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任青鸞宰割。
“不知太子妃此刻替本宮行的是什麼針?又是奉誰的命,來替本宮行針的呢?”
因為那劇烈的疼痛並未停止,此刻麗貴妃的臉色實在是談不上有多好看。
可她言談之間的氣勢,卻不減分毫。
“為什麼本宮,竟一點也不知道呢?”
“那是自然,貴妃娘娘之前在昏迷麼。”
慢慢地俯下身子,將唇湊到麗貴妃的耳畔,青鸞以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青鸞使的這套針法,叫做‘護子針’。此針方才施到一半,娘娘自然還見不到效果。若是讓青鸞施完了針。青鸞保證,娘娘腹中的孩子,一定會平安無事。”
說罷,青鸞也不待麗貴妃說話。
纖手輕輕一揚,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已經再次落到了麗貴妃的身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