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一笑,晃晃悠悠的抱拳作輯“娘子在上,夫君這廂有禮了。”
瘋癲的唱起了獨角戲,將身一弓,自給配音:“一拜天地。”
更是冷透了她的心,全然無視了她那份迫切的焦急,僅僅是想求證一個答案,文陌白是死是活而已。
小佳將他一推,衝著跌滾在喜床上的言若再問道:“你為什麼會成這副德行?是不是陌白妹妹…(她頓了頓)…沒了?”
被這麼一推,言若酒意倒是微微醒了醒丁點,卻暈的睜不開眼,直不起身,捂著仿若欲裂的頭,竟高吼了一聲:“那不是她的親哥哥,要說多少遍,這不是亂·倫!”
仿若是下意識的再抗拒著什麼,從而才這般的咆哮。
小佳一怔,他在說什麼?
一時間還未弄清楚狀況,卻聽見仰面倒在床榻上的言若神情又化作了苦笑,其實,這時他已然神智有些迴歸了,方才自語道:“未想我倒是無心成了阻礙他人兩情相悅的絆腳石…”
“難道,文陌白真的自盡了!”不久之前才斷了性命。
她倒吸一口冷氣。
“自盡?”言若怔了怔,顯然是全然不知有這回事的。
他再言時口齒清楚,看來,他酒氣是醒了些的了“你上我這找人,你難道還不知道?不知道文陌白與文陌聰私奔之事?現下,文府裡還在遍山的搜找,連言家…父親也派遣了人一併出去找了。你卻上我這來找人?”
心一怔:也就是說,文陌白並沒有來過言府,反倒是跟著她的‘哥哥’私奔逃走了?
“找她,你顯然來錯地方了。”言若再言,話語泛著苦澀。便也是想起一些事,這才又緊緊閉上了雙眼:父親為何理解不了,為何不願意推下這門註定不該在一起的婚姻?
她皺了皺眉,細細回味著言若的話:不是親哥哥?不是亂·倫。是去私奔…絆腳石…
一個激靈,她總算徹底的鬧明白了!
言若晃晃悠悠的掙爬起來,半靠在床沿邊,微微抬了抬眼,盯著地上的酒罈,吃力的用手指了指“酒,給我酒。”
口齒不清,眸色渙散,顯然又被酒精給徹底麻痺了。
這人…
回應言若的不是盛有忘憂液的酒罈子,倒是一雙明顯動作緩轉溫柔的手來扶持,伴隨著那悅耳的女聲:
“小優,把他扛上,帶他出去醒醒酒。”